20.对于我来说,仅60分就足够了,61分都是多余的。
真不知色蓝这个家伙到底是天才还是神童,每学期这大学院的考试她居然能把那个分数维持在60分这个点上,要不就直接挂科再在补考的时候也就有个60分了不多也不少。所以她才有了这个语录:对于我来说仅60分就足够了,61分都是多余的。好像这个60分就是她特意追求的理想美学。
好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她把那一科逻辑学也挂掉了的时候,我们2210的全体成员都好惊奇,因为怎么看色蓝她也不像是个没逻辑的人。秀秀则很郁闷地对她说,你难道就不能用两个小时来复习吗?色蓝则很蜡笔小新地回答,我干嘛要用两个小时来复习呢。
21、muimui wo ai ni ma wo ai ni
汉字翻译:妹妹我爱你嘛我爱--你-
色蓝是阿牛的那把扇子这我们大家是早已知道了的,而且也跟着她听了好几百遍黑超女郎。可是就在我们快要从大学院滚蛋的那时节她却不知着了什么魔闲着没事就把muimui wo ai ni ma wo ai ni挂在嘴边三五七八九十次。最抽象的是在那个晚上她居然从八点到十一点能一直不停地muimui muimui扯着同一句歌词,声嘶力竭,就像卡住了却抽不出来的磁带。
前不久我和欧欧在回忆起色蓝的这段往事真是感慨万千,欧欧说那天晚上她真的好抓狂好想用什么东东把她的嘴巴堵住让她唱不了。我说我也差不多,在她唱得我透不过气来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好想把她掐哑。当然在那天晚上我并没有把她掐哑,我十分非常痛苦地对她说,色蓝,就当我求你了,不要再唱了好不好,最多我也答应你以后在宿舍我再也不放粤曲了行吧。可是她只说了两个字不行,又在那重复着她的muimui wo ai ni ma wo ai ni而且还加了句神啊救救我吧,你的&*(在此隐藏两个字)太大了,我受不鸟鸟。
天啊,我无语,睡觉吧。不过事实也真奇怪,自从那一个晚上之后,我们也都习惯并接受了色蓝的muimui wo ai ni ma wo ai ni,反而现在好久都没听到她的歌声了却好不习惯,相信她没有了我们在身边也好久没唱歌了吧,她应该也会好不习惯的。
因为色蓝没有答应我不再唱muimui wo ai ni ma wo ai ni,所以我也继续在2210播放粤曲。那一年我突然发现一个事实原来我离开鸟洲已经好多年了,虽说还有几个月我就就能重回鸟洲,可是就在那几个月里我却突然变得好怀念我的鸟语,而且同时也是也只有在那么的一段时间里我也突然间好讨厌说标准的普通话。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普通话要很刻意地说才能说得比较标准,这多痛苦哇。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在2210狂放粤曲,绝不放粤语歌,那时候的粤语歌已不能表达我对鸟语的思念,只有粤曲才来得够口味。在那一段时间里,2210的成员们除了要忍受色蓝的歌喉外还得忍受我的粤曲,也真难为欧欧、秀秀和美腿。
反正就酱子的,我们大家一起听帝女花分飞燕唐伯虎点秋香禅院钟声。在这些粤曲中我最喜欢听的就是禅院钟声了,原来这有点哀伤的词“为爱为情恨似病对花对月怀前程徒追忆花月证情人负我变心负约太不应相思当初枉心倾怨句妹妹太薄幸禅院钟声深宵冷清夜半有限我人已泪盈盈”是可以伴着欢快的旋律唱出来的,当我翻译给欧欧听的时候她也觉得好抽象。
可是后来我回到了鸟洲,却很少听粤曲了。我常听的是小河淌水和葫芦丝。
22、好抽象哦。
注:色蓝的常用语。抽去像的部分, 只剩不像的部分=抽象。
其实色蓝在进入2210,不对,那会儿还叫2208,在进入2208的那天晚上就开始使用了抽象这个词条的后来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她老说那天晚上我和秀秀做的饺子好抽象,而且做得又多后来吃不掉就咣的一下倒掉了害得她笑翻倒了。
在此我就要解释一下啦,其实色蓝那天晚上看到的可不是好抽象的饺子,而是我们鸟洲的木薯籺,她没见过这种东东才说是好抽象的饺子。
不过我们的饺子再抽象也没色蓝煮的东东要来得抽象。色蓝她常说如果连续在饭堂吃上两天的饭就得去六0诊所看邱八大夫,所以她在宿舍设有好多煮饭的工具的。不过她常说她煮的东东比她家慈煮的还要难吃。她煮的东东到底是不是真的好难吃我倒忘了,只记得她煮的东东的造型就确是好抽象,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她曾煮的那一锅加了点米加了点水加了点豌豆粉加了点包谷粒还加了一些配料的熬出来的黄糊糊应该叫什么,好像一开始她说要煮的是饭,可是我一看那煮出来的造型却有点像粥。
色蓝那家伙还很热情地让我们尝尝她的手艺,要尝尝她这抽象的粥当然没问题,可是我还得先确定一下下,于是就问她,你确定我吃了不会口吐白沫?谁知给她抛来一个好大的卫生球,所以我只好乖乖地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吃一点点吧,这东东看起来还是蛮漂的,就是有点抽象。
另外,抽象这个词条在好多场合都可大范围地使用。
23.我想有课我才有课 ,不然我都没课的!
注:这可算是色蓝的经典名言。在我们大四的那会儿,没课上了,天天在大学院里过着猪一样的日子。可是不久我就发现色蓝她虽然是大三的,也在和我们一样过着猪一样的日子。
对于我们的疑惑她是酱子解释的:你们这是彻底的没课了,可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想有课我才有课,不然我都没课的!
她就这样和我们混了一段时间了吧,后来多亏了她的同学刘鸟拉了她一把才没让她继续混下去。那时节刘鸟常来我们家玩的,有一天她来到2210,看见色蓝早已穿戴完毕嘿咻嘿咻的正要跟我们出发去逛古城,刘鸟就一把拉住她。色蓝,你不要酱子啊,你现在才大三,还有一年才毕业呢,你不要跟她们一样提前毕业好不好,快拿上书跟我去上课吧。
那一次刘鸟没能及时地拉住色蓝,她仍然跟我们下山去古城看风景。我们一伙人在古城的那个很漂的玉洱园里要了一壶茶围在在张小方桌上好休闲地打了半天的麻将。在这么漂的园子里打麻将真TMD是人间最美的享受啊。那一天打的是色蓝他们滇南那边的叫什么东东名字的麻将。反正就酱子的啦,有一把我被色蓝糊了个七星一般高,按他们家的算法我该给她七十二张还是一百四十多张牌的,可是最终在秀秀的主持下给了她两张。然后色蓝就说了句,真抽象,我第一次糊了个七星一般高只拿了两张牌的。
现在我一想到这一幕就忍不住一个人在哈哈地傻笑,好像在云南打的麻将都是好抽象的,一把完了后我老是不会算该赔多少或赚多少,原来我除了不会打双扣外还不会打麻将的,我必须得承认这个事实,还好我会斗地主。
后来我的牌输得光光的了而且这时候肚子也饿饿的了,于是我们就收摊由色蓝请客我买单直冲北门去吃炸洋芋和烧烤。北门的炸洋芋和烧烤一直都是我们的最爱,它那里的辣子面辣得特过瘾。
事实上那一年色蓝并没有随我们提前毕了业,再后来当我们的2210拆伙后她也大四了,在大四这一年里她就好像成了一个好乖的小朋友了,她会发短信来给我说她上小女人的课的时候小女人问她美是什么而她则回答不知道。她也会对我说上我的毕业论文指导老师的课差点没疯掉。她还说过上天外飞仙的课的时候的什么来着的,对,如果仙仙问她一些和耶稣有关的问题她就会回答你猜。从这些情况分析就知道她是个好乖的小朋友的啦,要是换作以前我相信她是没什么机会见到我的毕业论文指导老师的,也不会有机会给小女人问她美是什么。
再后来看到她QQ空间里的日记说她和外国小盆友的事情和她的论文提纲及一稿等东东就感觉她更有作为了,原来她也会乖乖地实习和乖乖地写毕业设计的,比我们那时候乖多了。
24、万恶啊。
引句: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孰知,改革开放了,变成了万恶的新社会。
造句:万恶的新社会,居然没了包办婚姻,搞得我们成了传说中的剩女。万恶啊万恶。
25.我允许你是1个低俗、恶劣的人,但是我不接受你,谢谢。(缘起,由来,你猜。)
26.第N+1条:姐知道你这只鸭子注定一天变成天鹅飞走,姐也不是养鸭子的农妇,你别在我的山泉边徘徊,村姑改行当女民工,早就不养鸭子了,白白。
注:无注。
关于色蓝的语录应该还有好多条的,现在由于时间的关系就先介绍到这。
原来人和人相处真的是讲缘分的,事实上我们和色蓝是很合得来的。虽然白天的的时候色蓝在洗手间洗手也要开着灯然后就让它一直开着,但是从节省电费个角度出发每次我们都会提醒她关灯节约用电的,当然说归说,那个灯色蓝是从来都不会主动关的。另一方面,因为这里没有夏天所以我们都不怎么有喝凉水的习惯就一直会让饮水机开着,而色蓝每次看到都会主动把它关掉的。并且她还很负责任地说那个饮水机的水只要连续开了三次吃了就会致癌,如果哪次我们记得把饮水机关掉,她也就记得把洗手间的灯关掉。关于关灯和关饮水机这个问题是我们经常讨论的问题。另外,色蓝在宿舍有关纱窗的习惯,因为她怕苍蝇。看来她怕苍蝇这个命题是真的,有一天晚上有一只苍蝇飞到她床上要强吻她,那天的场面可真壮观啊,最后还是我爬到她床上把那只苍蝇抓走才平息了那一场战争。后来我们也就慢慢地习惯了她关纱窗这一举动,可是色蓝有时也会不做个乖小朋友而在宿舍里点着一条很漂的有心型的苗条香烟然后到处就会烟雾缭绕的把我们呛得不行,这时我们就不管什么苍不苍蝇的了直接大开窗门。虽然在日常生活中的小分歧是免不了的,可是更多时候我们却是无话不说、相处融洽、其乐融融的。
特别是在外人面前,我们更是团结一致的。我还记得那一次在出租车上的事情,那一天在古城等车的人特别多,于是欧欧、色蓝和我三个便和英语专业的一美女合着打车回校。在车上为了打发一下下时间我们自然是要闲话家常一番的,那美女是大一的,反正人家说话的语气是好拽的啦,她说她准备烤羊。
人家大一的小朋友这么好学我当然要赞美她一番的啦,于是我就说,哇,你大一就准备烤羊了真的好有那个什么哦,我就在那嗯唔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词语来表达她这一烤羊的想法。色蓝受不了了就接了一句,是好有追求吧。对,就是那个追求,你真的好有追求哦。
没想到那美女却对我们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学中文的人说话总是好抽象的,我直说请你们不要介意啊,好像你们说话的时候隐隐约约带刺的。啊,有吗。这我就有必要解释一下下了,我说,不好意思,你不要误会嘎,因为我是从鸟洲来的普通话的表达不怎么流畅有时就免不了用些陌生化叙述所以你才会觉得抽象,也正因为这样我朋友才会帮我作补充的,其实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在一唱一和的。在这个世界上表个达沟个通怎么这么难呢。
反正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有商有量、相互帮助的啦。那一天我们从2208搬到2210就是最好的体现啦。那一天我们几经辛苦终于将所有的东东从2208搬到了2210,然后我们首先按色蓝的第一个提议把柜子连着放在宿舍中间,再把桌子连着摆在靠墙的两边。这样的布局虽然是挺有特色的,可是在宿舍里说话就好不方便了,相互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就像在玩千里传音一样。于是我们就再改变方案,把一个柜子靠墙贴着,再把另一个柜子搬到阳台上放着,这样我们的2210看起来就宽敞多啦,后来我们在宿舍里吃火锅也就方便多啦。对于2210这一特殊的设计布局,色蓝老是在自夸她是栽葱的。
关于色蓝,是有好多东东可说的。不过我感到最抽象的是,色蓝这个家伙居然是个独生女。说真的,色蓝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80后的独生女,一开始她说她家就她一个孩子我还以为她家孩子就她是女的应该还有个哥哥或弟弟什么的,可是她很确定地告诉我们她家就她一个孩子兄弟是她姐妹也是她。在我的印象中,总觉得独生子女是好抽象的,可如果不是色蓝亲自告诉我们,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是独生女。
虽然她身上也有一些奇怪的东东,例如那一次她转了个很抽象的发型,至于那个发型有多抽象,我在这里不方便进行表达。可她打电话回家只是跟她家慈说她很快就能放寒假回家过年了顺便说她转了个发型希望她老人家能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她家慈也就不作什么怀疑,只是提议她一放假就直直地回家不要在省城拐弯儿免得一头半个月都回不到家。当时我真的很佩服她这种淡定的处事方式的,她转了一个这么抽象的发型却能轻描淡写地跟她家慈说她转发型了。
还有,她好像常说裸奔这个词的,她很讨厌苍蝇,她不喜欢去饭堂打饭,那时候她还说她在睡觉时绝不能忍受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可是这些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我们中国计划生育的产物。而且后来她也能接受两个人挤一张床的事实了,在她大四这一年,这家伙老是发短信来向我炫耀她和美腿在上床。虽然短信不能发声,不过我也知道她的这个上床是个主谓短语,上床者,上面的的床也,而不是一般人所想的那样只是个动词。学语言的人就是葱民哪。
我现在最怀念的还是和色蓝一起开卧谈会的夜晚。通常情况下,在北京时间的00:00,2210的灯就会自动熄灭。这时我们的卧谈会也就开始啦。通常好多时候我们的卧谈会是酱子的开始的,色蓝会突然在她的床上抛出来一句好奇怪的句子,然后我就在睡梦中(在大学院,好多个晚上在八点多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书,可只看了两页就和周公见面了,原来我是习惯早睡的)接过了她的话,你一句我一句大家就聊开了。在卧谈会的前半段是2210的全体成员一起群聊的,然后慢慢的秀秀、欧欧和美腿相继入睡了,就变成了我和色蓝的双聊。
有时我在想那一时期我的普通话有了质的飞跃是不是在开卧谈会的时候改造出来的呢。其实这里所说的质的飞跃并不是说我的普通话在那个什么测试的时候会拿个二甲,而是说自那以后好像我的普通话终于也可以表达得像我的鸟语一样流利了,虽然我曾说过跟色蓝混得多了好多时候搞得我边音和鼻音不分,不过这个发音问题和表达问题不是同一个口味来的。
我的多年老同学禾亚禾说她自省城回来后很少说普通话搞得现在在开工的时候说的普通话老是疙疙瘩瘩的。可是我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我现在也只有在开工的时候才说普通话平时都是说鸟语的。反正在大学院的最后一年里,我的普通话在和色蓝开卧谈会的过程中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是肯定的。以前在说普通话的时候我常会说这个用普通话不知怎么说而在鸟语中是这样说的,可现在我懂得了有些东东要直接由鸟语变成普通话是变不了的所以也就不再硬逼自己一定要把它变成普通话的,然后我就学会了用另一种方式很自然地来表达。原来语言真的是思维的工具,使用不用的语言只不过是思维方式不一样而已,而且我还知道只要换一种方式来思维是有很多新发现的。
我说了这么多东东,只想说明一个问题,我们夜聊的时候使用的语言是普通话。虽然色蓝老叫我去考HSK,不过我很确定我说的是普通话。
我们卧谈会的内容是很开放的,也是兼容并包的。反正就是酱子啦,想到什么就聊什么,想怎么聊就怎么聊。不过更多时候我们聊的是这个大学院的风土人情和我们自己家乡的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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