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侦探小说,是在改革开放之初的1980年,出版的中译本,随后又有了多种译本,可能是作者在中国发行量最大的作品了。我随后也购买了“乔治·西默农作品集”里的《黄狗》和“国外惊险小说选”里的《黄狗》,因为都是合集,还收录了其它小说。按说这个单行本就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可因为它标志着我购书生涯的开始,所以一直保留下来。今天重读,仿佛是重温我和书的不解情缘。
西默农是一个罕见的作家,他创作的作品虽统计不一,大致总要在四百部以上,这对于正经的文学创作来说,是很难想象的数量。可又有二十一部小说,被收入“七星文库”,被认为已经进入经典作家的行列。所以也不能以通俗文学作家等闲视之。我看到过介绍说大仲马最多的时候有几十人的创作班子,所写的作品也不到他的一半,而且达到《基督山伯爵》水平的名作,寥寥无几.。
对于这位毫无疑问的天才作家,我们的介绍还是很不够的。连一本传记都没有,翻译的作品很少、种类单一,主要集中在梅格雷系列的侦探小说,其实他艺术水平最高自称为“硬小说”的,大都不是梅格雷探案。
《黄狗》可能也不算他艺术水平最高的作品,但至少是他早期作品中的名作,听说还收进过高校教材。我觉得西默农在全书从始到终,都在坚持不懈地甚至是执拗地推进着环境氛围描写,成效还是很突出的。我所说的重读,不是要对此进行分析评论,我觉得很多评论家采用这样的方法,都无法避免一个终极性的疑问:如果你都知道好坏,为什么自己写不出来?所以真是要重读了。
“十一月七日,星期五。孔卡尔诺城里一片沉寂”(蔡鸿滨译,以下简称蔡译,如不特别说明均为蔡译)。这是《黄狗》开篇的头一句话,就定下了全书环境气氛的基调。如果按照寒哨的翻译是:“11月7日,星期五。贡加尔诺市已夜深人静”(以下简称寒译)。完全是中性叙述,意味全无。其实我更相信寒译更接近西默农的原文,因为西默家没有受过系统教育,又以记者出道,用词好象经常比较干涩。我甚至觉得从那个采用《黄狗》做教材的高校校名来看,主要是针对外国学生的,可能觉得西默农的文字比较简单易懂。汪家荣的翻译是这样的:“十一月七日星期一。孔卡诺的街上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以下简称汪译)。好象又拖沓了一点。这些不说,三人对究竟是星期几的认定也不一致,不知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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