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作家狂评鬼才金瑞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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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作家联盟

    

    和各作者

  金瑞锋简介

  金瑞锋:83年生,80年后最有潜力、最神秘和最深度的小作家之一。其人以写鬼的手段为最奇,足以称中国当代第一鬼才。其人研究鲁迅之力颇深,文风很像鲁迅的作品,又可称小作家中的鲁迅,或者80年后的鲁迅. 兰花使者(因为金瑞锋是中国兰花之乡人氏)。

  不吃肉,不吸烟,极少上网,喝酒,曾写过《酒鬼》一诗,但不经常喝。酷爱文学,清心寡欲.以写散文为主,以研究鲁迅见长,只在正式刊物上露过一次面,就是在陈平的拉动下,参加了《中国青年报》办的男生女生杯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第二赛季,以《伊甸园》一文捞了个优秀奖,在《中国青年报》(2001-11-27)上的获奖名单上露了一次面,应该不是正式的亮像。近来以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拿了个拔芽大赛二等奖,当然还是陈平的拉动下去参加的。除此之外,没有在正式媒体上露过一次面,也没有在正式刊物发表过文章。

  主要文章有小说《刑天》、《加图的幸福》、《语言的诅咒》、《哑默的香炉》、《天就要黑了》、《印象世界》;散文《梦的传说》、《走进鲁迅》、《夜的光》;诗歌《真相》、《咏梅》;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民族间国家间及国内所存在的多文化的共生》、《对个体意志的戕杀--修道院纪事中的意志说》;哲学随笔《意志和精神》、《感想》等等。(陈平)

  另一种理性的撕裂--从“金瑞锋“的现象说开去

  韩晗

   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们都会遇到一种这样的问题,那就是对于模仿说的颠覆。从亚里士多德开始,模仿都作为一种美的创造方式而单独存在。而当下的文艺学理论似乎又遇到了一种前人并没有的困境,那就是对于本身文本作品的再模仿。这种模仿是否能归结到亚里士多德的思想我们还不能完全予以定论,然而事实上对于这种创作的行为我们是要予以辩证去看的。艺术创造者永远不会是工匠,单调的机械运动我们要坚决摈弃,但是如果是思想上或是理论上的延续呢?--这是值得商榷的。纵观整部西方文艺学的历史和美学的历史,无论是康德、莱辛或是斯宾诺莎。他们都会以一种全新的眼光去审视最原初的经典,比如说柏拉图,比如说亚里士多德。他们对于美学和文艺学的观点长期被后来学人进行一种累加式的复制、更迭,而这些学人往往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们目前的学术高度,究竟和当初的亚里士多德有多远?他们进行的高位批判和高位审视是否可以替代亚里士多德相同的学术高度?事关这种审视,金瑞锋给了我们完整的答案。

   金瑞锋的大部分作品让我感觉惊讶,这不是一个当代青年所能理解的东西。他选择了鲁迅作为他最原初的学术出发点,这个选择是十分正确的。鲁迅本人的思想就是中国士大夫文人承前启后的一种过渡思想,往前,可以追溯到屈原、王安石、范仲淹、王阳明,往後可以推理到闻一多、郭小川、吴晗、黎鸣。而且鲁迅本身有留洋的历史,这就决定了鲁迅身上的一种独特气质,这种气质的滥觴可能是欧洲的理性哲学家,也可能是东亚、南亚的宗教道德哲学家。所以说,寻找鲁迅作为学术的出发点,是对于当时那个历史转折情况下,中西古今思想者一次全方位的审视,在抛开个体去审视整个历史的时候,你并不会因为历史的繁杂而变得无所适从,而是跟随着历史的线索,将自己脑海中杂乱的信息一一理绪,这种清理,是任何一个做学问的人最重要的,也是必要的。

   说金瑞锋是研究鲁迅的专家,这种说法是愚蠢的。就像说德里达是研究杜尚的专家一样。金瑞锋对于鲁迅的关注,绝非因为鲁迅的本身,因为对于任何一个作家的盲目关注,都会产生对于这种作家的盲目跟从。不要说鲁迅,就是苏格拉底或是德里达,都有纰漏或是失误的地方。如果站在阅读者或是跟随者的角度,对于这种学术上的错误基本上会照搬照抄,而对于平位或是高位的审视者,任何的学术纰漏都不能存在。所有真正意义上的学术家们效忠的不是某个人,或是某个理论,而是学术本身。在学术中,真实毫无疑问是第一性的。

   读金瑞锋的作品,他本身已经站在了和鲁迅基本上同位的思考高度--这并不代表金瑞锋的学术高度,而是他看问题的出发点。作为年轻的学人,能够走出这一步,就很不容易。金瑞锋对于一个文本的评判,已经站在了理性的高度--和鲁迅的理性高度一样。关注的是作者思路而不是文本本身,这是最重要的。这就象对于纯理论的研究,没有任何的情节,也不存在任何的叙述法。罗兰巴特在法兰西学院演讲时曾提到过,关于叙述理论的本质,必须要从叙事理论里面去推理,而不是在诸多小说里面归纳总结,这是最重要的,所有的文艺学理论都来自于最原初的感悟,而不是后来者作品的本身。即使把文艺学理论研究和文艺创作放在两个完全不接触的世界中发展千年,仍然是和现在没有两样,因为他们本身遵循的不是相互影响,而是自然法则。

   金瑞锋站的第一步已经很稳当了,这是值得鼓励的。但是他面临的问题还有很多。从很多个案来看,青年作者的才情是随着生物钟消退的,一旦没有了拿云壮志,任何的学术研究都成了空谈。金瑞锋还年轻,还是一个青年作者,我必须要对他泼冷水,而不是恶意捧杀,无论在哪个时代,出一本书,两本书,甚至十几本书都不算什么。我始终记得我的老师、著名经济学家郑长德教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生命是灰色的,理论之树常青。“,尽管他这句话是对于前人一句名言的颠覆,但是这句话的分量是不言而喻的,任何一个学人,如果没有理论贡献,只有单纯的空谈,那么,他会很快被历史忘掉,这个时间可能是十年二十年,甚至可能是几个月。

   对于金瑞锋的文字,我是欣赏的。其实我更多欣赏的还是他的思想。无论是后来的某些自命为“新时期的鲁迅“,还是“青年王小波“,我觉得都不正确,他们本身不具备这两者的学术气质。几篇小杂文、几句愤青们的牢骚,只能说明思想尚未成熟。鲁迅和王小波,他们是冷峻的,是一种撕裂,撕裂了人类中最重要的理性。而目前的金瑞锋,只能算是理性的进行一种撕裂,而不能够颠覆理性本身,这是他现在遇到的困境,也是他学术上从量变到质变的一个茧缚。

  作者韩晗:青年戏剧研究学者,文艺学学者。1985年出生,湖北省作家学会会员,中国小说学会会员。出版,发表著作多部。

  用灵魂写作的人——读金瑞锋之文字有感

  裘蓉康

  2003年我在写一系列试验性质的中篇时,有读者说我的笔调颇似鲁迅,调侃暗喻,搞笑玩味之余还有股辛辣。当时飘飘然的我还真把鲁大师的作品拿来好好对照比较了一翻,结果心情陡然从九宵云上直落下来,无地自容。和大师之比较,也许在文章的搭建上可以做到形似,但是就写作的感触和对生活最细微处的触及,那是不可公然夸口“颇似“一说,真会无地自容。造成这种差距的源头,其实是自身的“灵魂“思考了多少,又投入了作品多少。所谓用灵魂写作,我在尝试,但“同志尚需努力“。

  天下之大,能人辈出。不久之前陈平推荐给我阅读金瑞锋的作品。我发现,其实用灵魂写作,对现在80后写手来说,并不“乌托邦“,甚至大有去赶超大师的趋势。80后有他们自己对所处环境的独特思索。尽管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乱,没有经历过文革,但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有他们的悲喜,有他们对生命的尊重。若一味说80后的作品是有身无脑那是很不公平的。在我读完金瑞锋的一些作品(《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刑天》、《梦的传说》)后,我更加笃信这一点。

  金瑞锋的文字很有激情。他有很多话要告诉,也敢于告诉。正如丁伯慧老师送我的一句话所言:“80辈这一代人属于什么都敢不信,什么都敢打倒的主。“这句话同样在金瑞锋身上得到印证。在他谈对鲁迅《野草》的解读时,他从几个角度来诠释自己的领悟,对于其谈论是否出色那该交给文学批评家去评断,至少我是被一些小标题给吸引了:“肉体的拯救“、“肉体拯救后的矛盾、疑惑“、“灵魂拯救的彷徨“、“灵魂对肉体的复仇“......就“肉体“、“灵魂“、“拯救“、“矛盾“、“疑惑“等字眼已很是尖刻辛辣。在内文里,他并不居高临下,并不狂妄,以一个综观者的角度去审视,又以一股平静的心态去一层层剥开思想的蒜片,将难以接受的东西给“咀嚼“得“大众化“,这是需要十足的勇气和强烈的自信。其敢说敢言敢为的架势可丝毫不下于鲁大师啊!

  他的心思很细腻,他的思考很醇厚,他的触角很敏锐,他的表达很诚心。所以我说,金瑞锋的写作,是灵魂的写作。

  同样身为写手的我深刻地明白:用灵魂写作必定是寂寞的。所以我时常会徘徊,由此我的作品是扶摇不定的。但金瑞锋的文字就很稳,我个人不能说他有多么出色,但是他贯彻了自己内心在落笔,无论多么寂寞,也要尊重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良心。

  “作品就写给别人看的,你可以不欣赏,你可以吝啬掌声,但我不能为此妥协。”这是我在读金瑞锋后的评价。

  文学是有“矛盾”,文学需要“拯救”。有太多的人在“疑惑”80后写手的作品,但是金瑞锋却不“彷徨“。能忍耐寂寞,能够坚守,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所以我认为他的文字迟早会得到应有的肯定。

  掌声很快会来的。我只希望金瑞锋能始终保持这股平静的心态和创作的韧劲,成为一股新的写作强势,为80后正名。

  裘蓉康:小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颓废草》(小知堂文化)和《但愿花亦艳红》(百家出版社)。

  评金瑞锋的《加图的幸福》

  王子安

  我不得不承认直至现在也没有完全读懂文字背后隐藏的内谛。只是觉得作者一定是一个拥有冷峻思维并不断思考的人,而文章的文字却具有细腻,甚至偶尔出现的柔美。尤其《加图的幸福》仿佛是一名大家翻译另一大家的译作,文思出奇的细腻和琐碎,但越是细腻琐碎给予人的感觉便越深远。

  我所翻阅的一叠手稿中,一切描写被作者刻意蒙上一层迷蒙的雾幕,使人无法轻易看透。在文字的舞蹈中,内涵深厚的感情错综复杂地在笔下喷涌而出,使读者在震撼中略显彷徨,迷失在华丽的舞姿中,却不能确定哪一点才是作者真正的文眼——文意之所在。又或许这也正是作者突破之处,他并不是舞者,而是静默站在舞台外导演着这一切。像一台精度的摄像机将一丝一毫纳入镜头,而在写加图内心感受时,则运用了很多形象意象来表现,这亦是其文特点之一。

  在他的文字里,情节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或者说已被这种绵长的描写割裂地消褪了许多色彩。作者只是在宣泄一种感情,却又宣泄的不动声色。这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平淡,冷静的叙述语调和那些清丽的景物与文字,作者对字的斟酌很细致,没有过于鲜艳的词,不似当今市场上充斥的肤浅文字。作者求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淡雅和自然,所谓文品上而意境出,作者已经在试图尝试寻求文章意境了。

  与读国外一些大块头作品一样,我读作者这些文章时不经意间便会跳过几段,而一开始我以为它是一个长篇,因此一直期待一些浑厚的情节,可她却平静地结束了,给人留下很大的困惑。只能通过不同的猜测揣度贯穿全文,以期获得一种习惯性的满足。感觉他的文字的确有一些西方文学的特色,一股异域风情以及一些心灵惊悚片断,又仿似一场静穆的电影,清净的画面,没有对白,如梦境一般。情感被压抑成了梦魇,在纯情的画里肆意地舞着,一旦梦醒了,一切又回归到原点,或许作者正是借加图这个神经质的人来宣泄思考中的情感,但又通过温和的写法让一切模糊地只剩下印象,以及意象,如此而已。

  有人说作者的文字依稀有些昔日鲁迅先生之风,这点我倒不觉得,除了那篇《刑天》的确有几分模仿鲁先生故事新编的意味,其他的如果要说就属牵强。

  王子安:小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色》(南海出版公司2005.1)。

  天道酬勤

  ——评金瑞锋文字

  吕晶

  在开始触及正题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先说一下,一直一直以来,我都是在键盘上肆意虚拟着一场场自以为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而很少去写评论性的文章,更别说是文学性的评论了。因为我觉得,如我这些80年代后出生的所谓写手,在当今的文坛里早已不是鲜见,其中,优秀的作者不胜枚举,充分应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普遍真理,这哪里又是几篇隔靴挠痒的评论性文字可以涵盖得了的。

  但是到了2005年,似乎有很多事情都在发生着改变。

  2月初,陈平执着地向我推介着金瑞锋的文字,并让我给写个评论,我诚惶诚恐地接过,然而心里却在小声嘀咕:金瑞锋?谁呀?扪心自问,在这个圈子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说过?

  当晚回到家中,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态打开了那叠厚厚的书稿,我便由衷地发出感叹,别的先不论,就说金瑞锋银钩铁划的硬笔书法,在80后这个圈子里,相信也少有出其右者。俗话说,字如其人,能写出这样好字的人,写文章时也一定是十分用心的。

  于是便啜着拿铁,从容而又满怀期待地步入金瑞锋笔下的世界。

  最先是看了他的散文《梦的传说》,虽其欲表达的意境我并不能完全领会,但从字里行间,仍依稀可见大师遗风。然后看了他的《刑天》、《加图的幸福》等几篇小说,发现他与时下诸多80后写手--包括我自己--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至少从行文的风格来说是这样。语言平实却不乏张力,厚重却依然引人入胜,如果说不得不随着俗流将他分门入派,那么金瑞锋无疑是一个“具有乡土风情的学术派“的作者。

  偶然地,在网上看到了金瑞锋的自我介绍,简短得只有两句话,前一句是基本资料,就是姓名性别出生年月,借用张佳玮的话说就是“固有属性”;后一句或许是他的心声,“未曾发表过作品,愿意为文学事业尽一份薄力”。这样的自我介绍让我惊讶,没有一点点标榜与虚荣,仅看这一点,就能够上升到品质的高度,而且这种品质,是极其难能可贵的。

  天道酬勤。我靠在椅子上,通过金瑞锋的文字来揣想金瑞锋这个人,所有想到的竟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金瑞锋的文字,仿佛在告诉我们每一个人,所谓名气,那只是漂浮在世俗空中的泡沫,只有平心静气地用心来体验文字感受文字书写文字,那样的写作状态才是最灵魂最本质的,也是最值得敬佩的。

  陈平曾介绍说金瑞锋研究鲁迅之力颇深,文风与鲁迅多有相似,而且他在描写鬼这一方面颇有独到之处,如今一见,方知所言非虚。只是由于经历与积累的缘故,他仍无法与大师比肩,但可以想见,多年之后,在中国的文坛上,这绝对会是一股不可以被忽视的力量。

  吕晶,男,1983年7月16日生,网名塞北药王,小作家,长篇青春小说《边走边唱》1月底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上市。

  酒鬼·大师——评金瑞锋

  作者:邓若虚

  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金瑞锋,而从此之后,我却知道了什么叫做深度。先并不论他的年龄与才华之间的反差给人带来的惊叹,这对于他来说,变得一点不重要了。在读他的《随感》的时候,感觉是一个大师在用沉稳的语言道出一个个真理。他似乎在用哲学的语言解开一个个的谜,将他们解释得无比透彻,在这一点上,他让我信服。

  我看到他这样写道:“在强硬形势下伪装出来的勇敢与他的同伴在同一时刻伪装出来的慈善达到了完美、和谐的统一”,“一个原本意义上的弱者,在一种特别的形势下,他的原本不可能实现的英雄梦,在借助了他的同伴的恐吓之后,居然奇迹般地实现了”,他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从“意志的弱者”到“伟大的人物”的一个“谜”,继而揭示现代社会我们的悲哀,这足以表现出他的博学和机智。他的博学,从他的行文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出来:帕斯卡尔、迦桑狄、萨拉马戈、尼采、维特根斯坦……这些我们顶多是对其抱着敬畏的态度的大师,在金瑞锋的笔下却成了作者的朋友,因此,他的文笔必然是深刻而独到的。我想,很多骄傲的写作者在看完他的文章之后,都会感到自己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随感》其中的很多话都吸引了我:“适可而止的辩论同样使人感到无聊,因为滔滔不绝的雄辩使人心离异,而适可而止的辩论使人感到若即若离”,“女人一谈到爱情就滔滔不绝,云里雾里;一谈到思想就缄默无言,垂头丧气”,以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偶像,但是,当这尊偶像和颜悦色、欲要和你平起平坐时,你就把它给推倒了吧。”,这个对偶像的解释,应该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的感受:当一个人在自己心目中充满神秘感的时候,他越神秘,你就越想知道他,你们之间的关系慢慢地会变质,甚至会是一种暧昧的关系,这就是偶像的定义,他甚至本身并不是你真正喜欢的,但是神秘感会吸引你;而你的偶像敞开心扉,与你交谈起来,如果只是一两次,你会感到幸运,如果你长期与他住在一起,每天听他说话,与他玩耍,神秘感没有了,偶像的意义也就失去了。金瑞锋的一句话,真切而深刻地说出了这种感受。

  随后,我认认真真地看了他的《对个体意志的戕杀--〈修道院纪事〉中的意志说》,这篇文章充分地表现出他的哲学才华以及独特的文笔,这时候我觉得“大师”是一个最能够形容他的词。“教会”、“国家”、“意志”,这些词在我们的概念中甚是模糊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他在清醒地把自己对它们的观点说得头头是道。我想,他是杰出的,即使不是完美的,也是难能可贵的。

  在读了他的诗歌和散文《麻雀》之后,我认为他是个有着哲学语言的文学家,这让我想起加缪。他虽然在哲学方面对很多事情有着认真的看法,但是也有诗人的情怀,我想他是热爱生活,充满爱心的,在《麻雀》一文中,我看到了他对生命和自由的向往。

  在他的个人介绍中,“不吃肉,喝酒”让我感到有点吃惊,后来一想,觉得这是一种气质,一种由衷的发自内心的的一个文学家的气质。有时看这种气质,既象陶渊明,又象克尔凯郭尔,写出这样的文章,他固然是孤独的,但是他活在自己的思想里,也是幸福的。

  在陈平的一篇文章里看到说他研究鲁迅,之后我看到他的《对叔本华唯意志哲学的误解》,我觉得他对他一直酷爱的东西是如此地负责任,对于误解,他会据理力争;同时,他也是虔诚的(我从他的《酒鬼》读出了他的虔诚),坚定的,因此,他决不会落入俗套,因此,他也是纯洁的。

  他的一首诗《列车上的食客》给了我震撼,简单的描述,道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我想到一个对马龙·白兰度的评论:“不知为什么,白兰度身上有一种盛气凌人的霸气,哪怕他一动不动地端坐在椅子上,这种气势也会弥漫到空气里。这种与生俱来的风度,使他的人生态度有别与他人”。我想,这句话似乎在形容另一个人的文字,那就是金瑞锋。

  喧占:邓若虚,潜力小作家,第四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著有长篇小说《掺水》和《不知处》。

  麻宁评金瑞锋

  麻宁

  金瑞锋的文字具有很强的思想性。在这个“青春文学、“80后写作”大行其道的年代,他的写作透出一种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惊人的深刻与成熟。

  在金瑞锋的文字中,话语的态势是稳健沉着的,即使有犀利的观点也往往少见愤青式的呼号。与之相对的,是经历了长久思考后所透露出的冷静与智慧。在他的《对个体意志的戕杀》一文中,这一点表现得尤为明显。作者无疑是博闻强记的,他的阅读面之广,思考层面之深让人惊叹。“对神甫的死,宗教裁判所表现出了难以想象的酷厉手段,明显的,这种戕杀与对国王的意志的终身奴隶似的统治、对小个子若泽们的意志压缩以致使之变形、以及对塞巴斯蒂安娜的加以鞭刑并流放8年等等存在根本的不同。这种戕杀是杀人于无形的,它犹如恶魔,永久地困搅着神甫,直至他的意志最后崩溃,乃至于最后以自杀来解脱,让自己的意志来杀死自己--虽然这种意志曾经命令过他走上伟大的创举之路。这种手段对神甫来说可能是一种解脱,对读者来说可能是一种悲剧,而对宗教裁判所来说只是平常的一次戕杀,只是这一次更加舒心,因为不用亲自动手。然而,神甫的死是否在一种莫名的神奇中暗含了这种将来的伟大意志对宗教裁判所作出了最后的妥协?”这样的充斥着深刻思考的句子在他的文章中屡见不鲜。而他所涉猎的文学作品,已经远远超出了同龄人的所见所闻。在许多80后作家还在为青春的烦恼、落寞的心事而郁郁寡欢时,金瑞锋的成熟就像遗世独立的行吟诗人,充满了耐人追寻的况味。

  而在《对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一文中,我们看到了他与大众视点相较显得独特深入的地方。真正的文学,真正的学问大抵如此--它发端于无止尽的追问与思索。

  麻宁,小作家,出版有《教室朝南没有风筝》(南海出版公司)。

  于本质中求索------张雪松评金瑞锋

  写这篇文章之前,等待开机的时候,我看了看书架。主要是看那些书的脊梁上站立的名字。这些或顺嘴或拗口的名字,我想从他们中间找出一两个代替我说话的人,准备再一次尸解他们的话语,然后凑成另一具浮尸来作为对金瑞峰文字的评价。很多人都这样做过了,在他们的剪贴板上完成了合乎要求的赞美。寻找的过程是疲惫的,而最终的放弃更显出这种疲惫的无益——我没选择名人的冷僻句子,把言说的任务留给了自己。我担心那些句子穿过历史和心灵的无数重山之后太单薄,愧对了金瑞峰的这份厚重。

  如果在我们的习惯定义之外,没给出“鬼才”一词的别样解释,那么我并不能认为金瑞峰是鬼才。鬼才通常走着阴冷的小路,笔尖是磷火一样的才情,魅惑而森寒,把子夜的寂寥恐惧推到你的面前。而金瑞峰给我的感觉是阳光的,正午的阳光,一种不妥协的炽热,大气的坚定。他告诉80后许许多多徘徊于伤春悲秋的幽径的写手,我们可以在阳光下挥着汗说话。我们可以,我们本来应该有这样的义务——如果我们还没胆量去说这是一种权利。

  坛子的口 /挂在梦想者的竹榻上/ 从那个银白色的大口 /那些因为历史而生出的老年斑里 /流进星星的泪/ 染尽整坛染尽熟睡者垂耷的眼眸/ 我才看见 /坛子外面 /一棵桂花树 /探出一个夜的枝头 /面朝星星的泪海/摇曳光彩。金瑞峰的文字里,我最喜欢的,是这首诗。在这口坛子斑驳的裂纹里,我读出的是作者孤独的悲怆。他有着足够的才力去组织艳丽的词语来讨好年轻的读者,像许多年轻的作者正在做的那样。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苦行式的思考和写作,他在拷问中被隔离到自我之外的历史空间中时,那些看似是他的同路人的伪伙伴们,正在偷笑着数微薄的钞票。在这里,有限的话语权被廉价出卖,灵魂已如鸿毛。而金瑞峰情愿给自己挂上镣铐,情愿坠落于红尘,在无边的红尘里提炼出一腔人间关怀的气息。这让我想起同样接近苦难的刘卫东和仲达,我的乡党和兄弟,他们按照一种古老虔诚的方式匍匐着去朝拜真理,而我们只会向往着机票、云端,和下一个泥塑的圣地。

  相比《随感》中过多少年意气的论断,我更欣赏金瑞峰在《对个体意志的戕杀》、《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民族间、国家间及国内所存在的多文化的共生》诸文中接近成熟的思考。金瑞峰的文字是试验性的,由这些试验所闪耀的光彩,不难想见金瑞峰在阅读中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去靠近前贤的心灵。这种阅读是承受苦难的一种方式,金瑞峰对这种方式的选择,意味着他接纳了前贤的道路。这道路满是荆棘,而金瑞峰的文字正展示出向前的姿态,一如掷铁饼的大卫王,沉默,果敢,表面古井无波,心底的能量却时时聚变而后释放。

  张雪松,小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 沉下去呐喊或者飞 》(海天出版社).

  复兴与规则

  ——以《随感》的结构十点金瑞锋

  作者:南山雪·周箫

  1。如何看待金瑞锋,令我很奇怪地想到了有关大学教育的一些问题,不可否认的是,金瑞锋的某些作品有明显的大学课后作业的痕迹,之所以现在的这些作品被估量到一个这样的高度,是否是一种物以稀为贵?也就是说,在如今的大学教育体系中,是否有更多的学生(尤其是指大学中文系学生)像金瑞锋这样踏踏实实地在参考了大量的资料后写课后作业?这个问题的衍生让我产生了一些忧虑,这些忧虑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一日之谈,也就是说,如今更多的中文系学生都在做什么?是否还有良知?理论的良知?是否还会被某个文学理论或文艺思潮策反?逃离?然后破茧而出?有多少人真正愿意这样做?一个金瑞锋,或者是他的作品背后,或者说是目前对他的追捧的背后,隐藏着一些社会疑问,如果我们不能理智地思考它,有可能会使我们偏离一些本质,或者说是文学创造的本意。

  2。金瑞锋的字里行间有一种“复兴”的味道在,但这不是复兴古典主义,而是复兴一些20世纪初期的文学秩序,当然在现在他有限的作品看来,这种“复兴”还停留在“情绪”的表面,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流露”在,而我更觉得这是一种“和谐”。就像从我的审美观来看,真正优秀的文本是在字与字,词与词,句与句或者更课堂化的形式、意蕴、形象、新奇四种美感上达于“和谐”的语言秩序的文本,而目前的金瑞锋的文字与他的“情绪”相对和谐,例如《麻雀》里那些似乎振臂一呼或者昂头一吼的感叹,因此我觉得他在秩序的搭建上肯定有一些私隐的想法。而我更希望的,是他由“情绪”进入另一个称作“理智”的层面,而我也必须承认,这与年纪相关。

  3。真正以为自己在创造一种文本形式的人,往往在最后自吞苦果;而在规则中的既定文本的坚持者,则往往会有特别的“获取”。这种“获取”往往等同于妙手偶得,这就是我所看到的,金瑞锋的“传统”。

  4。《随感》让我想到什么了呢?想到了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和《尼采批判瓦格纳》中的表演,想到了蒙田的田园牧歌,想到了帕斯卡尔,想到了罗素的《幸福之路》,甚至可以回到雄辩者的罗马。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依旧能看到庞大的“情绪”,而且较为可怕的是金瑞锋竟然给出了一些定义,自己下的定义,例如“本质是什么?本质就是对某些事件做一定的规律性的总结而得出的结果。”我对于下定义者一向诚惶诚恐,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害怕看到写者在未来的某个时段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很怕看到一些隶属于美学或者哲学范畴的词语被文学化地解读而且被告知这已经是确定的词汇的末端了。我不知道类似于这样的《随感》在金瑞锋的文字里大概占有多大的比例,我只是觉得,如果比例很大的话,似乎又像是对前述几位大师的“方式”的一种复兴。

  5。金瑞锋的现代诗在营造“气氛”,有回环,有往复,有无意或者有意的“突如其来”,有色,尤其是白色,白色在象征什么?本体?本体的空白?当然我随便这么一想,诗本身就是让人想的,读者再创造而已。“气氛”与“意境”一脉相承,并不能完全说前者就是隶属于后者,因为很少有人能看到“词的背后”,不单调,有味,不是鸡肋而是鱼刺,这样的诗歌语言已经相当让人欣慰。

  6。看到《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我感到亲切,因为就在几个月前我还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以类似于此文的行文方式分析过鲁迅的〈故事新编〉,似乎当时的意图是为自己的长篇找一个端点,似乎也骂到了一些人(当时的人)的行为,而这次看到金瑞锋写鲁迅,虽然文本不长,而且也有一些普遍的论调,或者说是一些对“本文”的引述,颇多,但这是一篇正经的大学课后作业的必备元素。这是一篇很好的课后作业,具备了该有的元素,之所以让现在的写手们觉得新奇,是因为我们渐渐远离了一些规则,学问的规则。

  7。从我现在看到的这些金瑞锋的作品来看,他并没有什么鬼气,没有鬼气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我始终觉得在当下80文坛,一个始终默默无闻的耕耘者比城墙上扛大旗的所谓英雄更值得尊敬。我欣赏处于“踏实”状态中的金瑞锋,正如我欣赏处于“安静”状态中的刘卫东,理论研究中的踏实,是与主流文学地位的相对寂寞对应的,我喜欢耐得住寂寞的人,我也希望金瑞锋能够尽早明确自己的路,这条路并不完全指出路,也可能指心灵之路或者“林中路”,总之,避免成为偏执狂,酒气的,达利的。

  8。〈对个体意志的戕杀〉让我想起了80年代的〈世界文学〉,之所以是80年代的〈世界文学〉而不是90年代或者现在的〈世界文学〉是因为那时的文本评论气氛好于现在,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那时有一群出色的译者还有一些时刻准备着打倒这些译者的伪译者,因此相当地有趣。而金瑞锋的这篇文章,如果放到80年代的〈世界文学〉几乎可以被磨掉时间的错乱错落的痕迹。我几乎能够看到这篇文章和评述卡尔维诺或者是卡佛的小说的文章并列在一起的效果,我似乎觉得除了“气场”,不应有“逊色”的存在。

  9。把大学论文当作普遍意义的文学作品,也许是一种误读,也许是一种创造,总归文坛需要新气象,只要这种气象不是昙花一现,只要这种气象能够带动更多的人投身到“预报”工程中,便是好事,而似乎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成全这件好事。这是一种团结,也是一种带动,很多的不和谐文本,需要推翻,而我们,更需要重塑。

  10。我希望金瑞锋现在能写的文字,现在大学中文系的更多学子们能写,我们需要一个华语的“共同”环境,为了维护华语的尊严,以及避免更嚣张以及更恐怖的外来语汇的侵袭,我们需要共同营造。也许从一开始这种营造本身已经是不健全的了(正如80文坛发展到今的各种因不健全而导致的病态,最大的特点是懒惰与重复),但是还有很多的路要走。我们不能把自己逼进死胡同,我们也不能把自己困在定义中,也许,创造定义是成功的第一步,但也可能是最后一步,如何摆脱定义,以完全安稳的状态写字,才是我所认为的正道。祝愿金瑞锋在正道上越走越远;也祝愿更多的写者能像金瑞锋这样在正道上越走越远。

  重建80文坛秩序,需要真正有志之士的并肩!携手!同仇敌忾!

  周箫, 网名南山雪,小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神圣谱系》。曾获第二届全球华人少年美文写作大赛评委奖,并得到名家余秋雨、曹文轩等的关注。作品曾在《中华文学选刊》等杂志进行专栏介绍。

  寂寞深处的灿烂

   ——浅见金瑞锋和他的文字

  星之海

  金瑞锋和我不是一类人。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前我曾认真拜读过他的《麻雀》、《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等长短文字,我发现鲁迅的影子在他的作品中被拉得很长很深。与他不同的是,我更热爱当时与鲁迅等人不相为谋的新月派文人,特别是其代表诗人徐志摩,他对自然、自由的无限向往更能让我得到认同。因此写这篇文字时,多少有点类似异教徒在评论基督徒信仰是否虔诚时的不自然。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金瑞锋文字的欣赏,正如每一位有信仰的人都值得去尊重。他的文字透露着鲁迅式的气质和风范,并因思辩的深刻和完整而散发着理性的光辉。与时下流行的文字相比,金瑞锋的文字更像是经过漫长孕育的陈年好酒,只是在碳酸饮料畅销的今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品出其中的甘冽和醇香。也因此,在评价金瑞锋文字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两个问题,即艺术价值和商业价值。

  就艺术价值而言,金瑞锋的文字里蕴涵着的思想比他平实、老练的文字本身更有意义。其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深度即使没有鲁迅先生做衬托也会让一些人心生艳羡,并且在时间的长河中经得起沉淀。

  “不吃肉,不吸烟,极少上网,喝酒,曾写过《酒鬼》一诗,但不经常喝。酷爱文学,清心寡欲。以写散文为主,以研究鲁迅见长,近来拿了个拔芽大赛二等奖,除此之外,没有在正式媒体上露过一次面,也没有在正式刊物发表过文章。”这是金瑞锋简介里的一段话,由此可见他是个低调而内敛的人。特别是得知金瑞锋是“80年代后作家”组织里的一员时,还是不能免俗的感到惊讶,毕竟从他文字里感觉到的印象和热炒“80年代后作家”概念的那一群人太不一样,甚至是大相径庭。在当下,能够静下心来写字的人不多,特别是生于1980之后的一代。

  说到商业价值,金瑞锋的处境可能会有点尴尬。在这个快餐资讯泛滥的年代里,静下心来读书的人本就不多,反复去品读一篇文字的人更少得可怜。和文字打交道的人处境有些难堪,当然这包括我自己在内。身处一个在网上可以随意下载MP3,到处都在流行“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的示爱宣言的年代里,又有多少人会对一首录在卡带上的老歌念念不忘?追求纯粹文学的路上,寂寞天高地厚,耐得住寂寞的人,注定了会在一个领域内杰出。我不知道金瑞锋是否打算坚持到最后,但我相信如果他选择,他一定有这个实力和自信。

  星之海,专业品牌策划人,非专业传媒撰稿人。已出版小说《南欢北爱》,即将出版品牌专著《品牌印象》和长篇小说《东情西就》。

  站在远处静静地守望——唐颂评金瑞锋

  阴雨绵绵过后,天气终于晴朗了起来,人的心情也随之安静了许多。在这样的氛围中读一些简单而随意的文字似乎是再合适不过了。金瑞锋的《随想》恰恰类似周国平先生的哲学随笔,短小而又随意,读起来漫不经心,但又总有余味在后。虽然,我不敢说,金瑞锋的文字有几多价值和意义,但是毕竟,这些文字是其内心真实的写照,他向我们传递了一些真实的东西。从这一点上来说,实属难能可贵。

  以前读鲁迅先生的《野草》,感觉有炽热而又夹杂着愤怒的情感在,字里行间有股难以遏制的速度和力量,他对黑暗的事物和隐蔽的秩序进行口诛笔伐,读来莫不酣畅淋漓。当然,这也跟鲁迅先生的性格和当时的大背景有关,倘若现在,谁人仍然抱着一种救世主般的激烈的情感对一切现存的秩序进行批判,那么我们不免要去怀疑这个人的情绪是否过于偏激。因为按照哲学巨人尼采的理解:平静之中往往隐藏着巨大的风暴。

  好在金瑞锋的文字写得很扎实,也很平静,仿佛麦田里的稻草人,站在远处静静地守望。这似乎更符合中国文人千古以来的淡泊心态和在淡泊心态掩饰下的苍凉情绪。尽管有人也曾愤世疾俗,慷慨激昂过,也最终仍不可避免得以悲剧的方式收场,凄清冷淡。当然,我们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好,就如中国文人的淡泊,你可以理解为不为名利所累,但你同样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对世事纷扰的逃避。

  金瑞锋同学在其文中有这么一段话:“帕斯卡尔说:滔滔不绝的雄辩使人感到无聊。然而,适可而止的辩论同样使人感到无聊,因为滔滔不绝的雄辩使人心离异,而适可而止的辩论使人感到若即若离。唯有沉默使人心情舒畅,此时我们清楚地得知我们处于守望状态,我们只是看着他,仅仅如此!而他也一言不发,只是望着我们。这样,两者都是保持着守望的姿态,而所交流着的是心灵,至于交流是产生了美丽还是丑恶,那只有期待双方的眼神了。”

  想来,金瑞锋对守望的姿态也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和理解,我们困守在这个世界的有条不紊的安排之下,在各自的位置上,保持着守望的距离和心态。他的这些随笔性的文字亦让我想到尼采的《格言与箭》,尽管它们不及尼采的格言与箭深刻和犀利,但它们毕竟也有自己的东西在。诸如:“在一切现象性事物中,人都是守望者。人的生存是荒诞的,因为其中都是主体和客体的脱离。” “使我们处于守望者地位的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外在事件的压迫;一种是心灵对距离的恐惧。” “我们不能到达彼岸,除了我们自身的原因以外,还表现为守望对象的限制:它对自己的隐藏;它对于我们来说总是表现为一种用“帘子”对守望者的抵抗。” 如此等等。

  我们的守望,莫不也是出于对这个世事万物的认识和叙说,一种物质与精神的对抗,一种心灵的主体与外在的客体之间的对抗,这对抗本身包含了无穷的乐趣。它使我们在守望的距离中不断认识和发现一些新的事物,以及这些新的事物的价值和意义。

  我在一篇很随意的文字里说了这么一句话:左眼看到包子,右眼看到害虫。我躲在一棵树的后面暗自窃喜。其实,我应该说的是,我躲在一棵树的后面暗自观望,观望这世事万物的某些细微而深刻的秩序的变换,某些隐蔽的光线和空间的交错磨合。而观望何尝不就是一种安静的守望呢?所以,这一切正如金瑞锋同学所说:“我们所守望的不仅仅只是存在的事物,也包括我们的愿望、理想,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是一种精神。”

  2005/3/6/

  唐颂,小作家,出版有《我们都是害虫》(湖南文艺出版社,2005年1月)。

  遥远的世外桃园

  ——评《麻雀》

  蓦然从欧罗巴的历史里拔出来.QQ里传来陈某的呼叫声.给你看看某人的文字.然后写个评论好么.

  自从给B某人写过评论之后.似乎颇多人来找我.我有些想笑.一直是给熟人写的.总觉得性灵反映文字.

  这个叫做金瑞锋的男子.于我来说是陌生的.在这个圈子里呆过许久了.纵使不认识也会彼此混个脸儿熟.可这个人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从简介中看出他稍长我一岁.因为也参加了拔芽作文大赛,算是有些机缘.因此看了他个人版面的一篇文.<<麻雀>>.

  名字取得颇让人察觉诡异.八十年后的众多写手莫不以煽情另类争取更多的读者缘与出版量.遍地可见“阳春白雪““优柔哀伤“似的文字.

  陈某说.他研究鲁迅.

  对于周先生.我可谓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文字的深厚底蕴.恨的是从小语文课本上都以他的文章为重点,每每考试必跃然考卷上.让人痛心疾首.

  金同学的语言平实.质朴.有股淡淡的乡土气息.淳朴得让人以为是生长在世外桃园的男子.从他这篇有代表性的文章<<麻雀>>便可看出,他写的是纯正统的小说.卫慧把文字圈比喻成金庸先生笔下的武林,那么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金同学便是这武林中的“名门正派“了.这没有一丝的贬低之意.而是推崇,一种对正义侠义以及此时代少有的气节的推崇.

  行文至此想起不久前接受某报的采访.谈及是否同意把此刻的文字圈分为新生代和老生代之分.倒是觉得是可以的.老生代是标准的学术主义.新生代则除此之外.如今的新生代作者,鲜少有不网络交流的.如同一些圈内朋友,都是以QQ.MSN.EMAIL等形式与朋友或编辑联络.被网络文学冲刷掉了在学校研读的学术气.如金同学此种浑然天成仿若琉璃,净无暇秽之文实乃少之又少.自然,这是我个人的见解.

  文中提及“再想着,人类从诞生以来便处处经受磨难,鹧鸪的凄惨悲悯应是相对的,而麻雀是一直快乐着的,没有一丝忧愁,所以与人的沟通有间隙。“从性灵之物衍生提及人类的思想境界.可见作者胸襟以及构思之巧妙之处.

  毕竟是年龄的差异.金同学鲜有周先生的底蕴以及感染力.但我想,只要其稳扎稳打不懈努力下去.他日必可见其成.

  洛洛小公主 于 2005/1/30

  刘洋:网名:洛洛小公主。洛洛小公主:小作家,首届全国“拔芽”作文大赛一等奖。

  理想和现实是同一个梦,是同一个传说

  ——评金瑞锋的散文《梦的传说》

  陈平

  题解:“理想和现实是同一个梦,是同一个传说(理想和现实是同一个梦的传说)“在这里至少有三层含义,一是作者理想是一个完美的梦,完美的传说,现实是一个荒唐的梦,荒唐的传说,完美的理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是荒谬的,完美的梦和完美的传说其实就是荒唐的梦和荒唐的传说;二是这个理想和现实都集中在同一个统一体上,这个统一体就是作者;三是理想和现实既是同一个事物的正反两面的同一体,又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

  《梦的传说》一文是金瑞锋今年初写的一个5000字左右的文章,描写刻画了“我“从类似于“狂人“的恐惧,到麻木,到希望,到借助神秘天界的旨意和力量来实现“我“的完美的愿望。

  本文第(一)部分主要写的是对黑版上的蓝色眼睛,对死亡,对魔鬼,对骷髅,对血流等的心里上的大惊恐到惊恐,到不惊恐,直到想象中的美妙。此文第(二)部分主要描写了魔鬼的肆虐和魔鬼的生存方式。文章第(三)部分主要写“我”的得非所愿。文章第(四)部分主要写了“我”极其希望得到战友、得到支持和得到温暖,但是并不觉的这样的愿意可以实现。文章第(五)部分主要写的是作者希望借助神秘天界的旨意和力量来实现完美的愿意,这个神力就是“滚动着的雪球”。

  我觉的本文的思想感情是很复杂的,不仅丰富,而且变化万端。比如作者不仅恐惧,而且毫无畏惧;不仅失望,而且希望;不仅赞美了丑恶生灵的死亡,而且赞美了神秘天界洗洁人间的丑恶;不仅接受上天的惩罚,对自己进行深刻的解剖和忏悔(现实方面),而且一个人,孤单者,在思考出路和希望(理想方面)等等,这些可以说是事物的两面,但是作者却把它们巧妙地交合在字里行间,真可以说水乳交融。这种复杂性,更表现在,首先只有上界,只有借助神秘天界的力量才能够完成作者的完美愿望,作者极其希望用上帝的纯洁来洗尽人间的丑恶,作者极其希望上天可以赐予大地一块可以裹去一切丑恶的“裹尸布“(雪球),然而作者明白,他的理想和愿望只是个梦,只是个传说!因为文中并没有任何地方是很确定的可以借助神的力量完成作者的完美愿望;其次,作者有没有希望?有!有没有愿望?有!是摆脱孤独吗?是!寻找战友吗?是!是征服和毁灭人性的丑恶吗?是!但是作者没有能力来实现,也没有在文章中表现出“我的实现理想的能力“, 作者有的是只有无奈;再次,作者觉察出自己不是魔鬼和神,是有血有肉的人,发现自己也是罪恶的,也是被雪球裹的对象的时候,这是何等的“难堪”;最后,我是所不知道的或者是我所没有发现的。

  作者在本文中的表现手法有三种我认为很典型。第一,作者善于化静态为动态的描写,可以把环境中静态的事物描写成为动态的东西一样,实在是绝。第二,作者在本文中借用了一些关于魔鬼和神话的传说,比如作者提到的“鬼故事”、“ 裹尸布”等,这对于表现旨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衬托和暗示的作用。第三,作者可以从头到尾都一个人孤单的思考,这是很难写的独角戏式的文章,这是极少人可以做到的。

  关于文字,我以为下面这些很关键,一是作者说:“倘是梦,是如此:不是梦,也还是如此!”我认为,这一句很重要,这是作者对人生意义的一种思考,隐含着现实的丑恶和作者的梦如出一辙等等深刻的内涵,所以作者只好也只能够用他自己的笔借来了可以洗尽人间的丑恶的神秘天界的旨意和力量,其实作者很清楚,这只是个梦,只是个传说罢了,这个梦的传说对于现实的本质是无能为力的,从根本上是改变不了现实的。二是最后一段话,我认为作者极其希望人们可以反思自己的丑恶,不要连自己丑恶的嘴脸也发觉不了,并且自以为高高在上,这是最无耻的人。三是题目“梦的传说”我认为隐含的是作者的愿望只是个梦,只是个传说而已,这个梦,这个传说改变不了作者的美好愿望,现实也改变不了作者的美好愿望。四是文字严密,增加、减少和改动文字都很难,都要影响文章的文学质量。几乎有着和鲁迅的文字一样的无懈可击。五是文章中出现了不少不仅语言优美,并且思想深刻的句子。例如:“这孤冷中的辉煌!”“在我追逐梦的美丽,我却得到她的虚幻;在我祈求梦魇的泯灭,我却得到他的嗜杀。”“倘是梦,是如此:不是梦,也还是如此!”“我于是大笑,并给予这依旧滚动着的雪球以无尽的赞美:为着其中孤冷的夜歌;为着其中燃烧着的然而无措的目光;为着即将为雪球所噬的一切。让他们都归到这梦魇一般的现实里去”等。

  读完这篇文章我还有以下几点要说,1. 也许作者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东西在文学作品中值得极尽赞美,死、鬼和神秘天界的旨意和力量,因为传统文学中似乎只有这三种东西最神秘,最重要的是三种东西具有无穷的智慧和力量(死的无穷的智慧和力量主要在于超越了人,其它两者很容易理解)。作者说“对于屠戮的无尽歌颂”,很显然作者并不是真的赞美屠戮,而是赞美灭绝人性的丑恶,或者说是赞美“裹尸布”(雪球)清洗人间的罪恶。2. 作者对死亡等的无尽赞歌,也许这就是弗洛伊德所谓的人的两大本能,即追求死的本能(这点我猜测的成分很大)。3.看到文中的魔鬼、恐惧等,我就不得不想到鲁迅先生的《坟》,看到文中的“我在倾听““对于死亡的极其赞美“等,我就不得不想到鲁迅先生的《野草》,因为作者的文字太像鲁迅的了。4. 我觉的,作者是以看破红尘的人外人来创作的,文章的水平之高使得我这样说并不过分。5.我觉的本文在内容上会有如下的缺点:易于使胆小者不敢看完文章。冷气横秋,会使很多人看着不舒服,文字上的美常常掩盖不了这股冷气。

  最后说点话,有好多地方作者写的太含蓄和隐晦了,有很多内涵我没有能力发掘出来。比如,我看了很多遍,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篇文章是小说还是散文;比如作品的主题是什么,作者告诉我说主题是恐惧,我怎么看都觉得恐惧最多是主题的一个部分而已等,对于这些我虽然明白但是并不清楚,其实最多的还是我所一无所知的东西或者是我根本就无力发掘的东西。因为我和所有的读者差不多,作者除了对我说主题是“恐惧”之外,并没有告诉我有关文章的任何提示或者解释,所以我的评论一定有好多误解作者和错误的地方,希望可以指正。

  有一个人在摇曳光彩

  ——评金瑞锋的短文《印象世界》

  陈平

  题注:此光彩指作者原文中阿旁对这个世界的印象,此摇曳光彩借用了作者《真相》一诗的最后四个字。

  题解:“有一个人在摇曳光彩”在这里至少有四种涵义,第一,我在摇曳金瑞锋和他的文字及思想给我的光彩;第二,我觉的金瑞锋在摇曳阿旁的光彩,其实是他自己的光彩;第三,我认为,有一个人是光彩四射的,他就是金瑞锋;第四,有一个人在摇曳光彩,那么肯定还有其它人在摇曳光彩,在某种意义上我也是。

  《印象世界》是锋子二零零四年四月写的一个大约五千字的短文,主要描绘和叙述了星星的闪光,秃鹰的猛烈而锐利的光,鬼的“闪光”,阿旁的星一样的闪耀和阿旁对这个世界的印象等,主要借阿旁的话(光彩)对人的阴暗丑恶的一面和人的劣根性进行了入木三分的解剖、忏悔和批判,表达了作者对智慧,对光彩,对真善美,对正义,对幸福,对“无止尽的光明”的不尽希望和无限憧憬。

  本文第(一)部分主要描述了成都和作者的家乡比起来,成都从古至今都缺少星星的闪光,也就是作者对成都的印象。此文第(二)部分主要描写了玻璃窗里盘旋着的秃鹰,突出表现了秃鹰的猛烈而锐利的光。文章第(三)部分主要描绘了鬼魂、大(还有个字太复杂了打不出来)和鬼众。文章第(四)部分写的是“我”的贪婪,没有萱草的时候贪婪萱草,得到了萱草又贪图“星一样的闪耀”,这部分最重要的内容还是阿旁道破了天机,也就是阿旁给我的全部启示(光彩),全部启示可以用阿旁的这样一些话概括“世间的一切均是荒谬的,均是可笑的。人是一切文学作品中最可讥讽的事物,天地间只有鬼才是最机敏的。只有诗人的眼睛才是最明亮的。在你们这些人中有一位思想卓越的人(可你们却蔑称他为狂人、疯子)。”

  我认为,根据阿旁给“我”的光彩(也就是阿旁的全部启示),可以推断作者主要批判了下列这几类人。一类是无知的,如“在你们这些人中有一位思想卓越的人(可你们却蔑称他为狂人、疯子)。”等。一类是自大的或者骄傲的,如“所以他们不知道自己也是坛口的青蛙,只是雄壮、魁伟些而已。”等。一类是虚伪的或者虚假的,如“说是象征宇宙之卵”等。一类是缺乏正义,如“在你们这些人中有一位思想卓越的人(可你们却蔑称他为狂人、疯子)。”等。

  作者说“我看玻璃窗时,能够发觉那只盘旋着的秃鹰,你却不可以”“然而因此,你或许是幸福的”“鬼生长在黑暗中”“ 黑暗则是一些光束在另一些光束的照射投下的影子”“鬼可以感到周遭的无穷光辉”,这些足以说明,天地间最机敏的是鬼,鬼可以看清楚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鬼一样的人是最机敏的人,最机敏的人可以看见不机敏的人看不到的东西和光彩,因而是智慧和不幸福的;不像鬼的人,或者不机敏的人,是短视的,无知的,自大的和虚伪的,然而应该是幸福的,但是作者还是无法肯定不机敏的人是幸福的,所以作者加了“或许”两个字,显然作者只是推测不机敏的人是幸福的。

  这这里,作者把人分成了两类,鬼一样的人(梦想的诗人)和不机敏的人(不像鬼的人)。对于最机敏的人只能过鬼一样的生活,不幸福的生活;对于不是鬼的人,一方面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另一方面作者希望有更多的可以赞美的人和人性。

  我以为,最智慧(机敏)的人看尽了人间的一切,可以说是看破红尘的人外人,所以人间的东西没有他们可以赞美的了,他们只有赞美神鬼和天界的份了。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我有下面的话,超一流的文人赞美(此美指真善美)神鬼和天界,一流的文人赞美末流的农民和其它的弱势群体(非下流的),二流的文人赞美高尚的人和事情,三流的文人赞美自然美和人体美(形式美),四流的文人赞美制度美和军队美,五流的文人赞美下流美和妓女美,六流的文人赞美卑鄙美和无耻美,……末流的文人赞美杀人美和战争美。

  还有些零碎的感受和话罗列如下,第一,作者说,“啊,天地间的许多事物,只有诗人才梦想过。”这既告诉我们诗人是人的闪光,又赞美梦想,赞美诗人,也是作者感慨可以赞美的人和人性太少了。第二,本文最突出的表现手法是运用了丰富的象征手法,比如星星和星星的光彩代表神秘的力量,“我”代表鬼一样的人,或者说梦想的诗人,阿旁代表神秘天界的智慧和力量,其它成都人代表不是鬼的人,或者说不机敏的应该是幸福的人等等。第三,贯穿全文的主线是星星和星星的光彩。第四,作者的语言,不仅优美,而且严密,言辞带着哲人的思考。第五,我认为,题目《印象世界》的含义就是机敏的阿旁或者鬼一样的人对这个世界的印象。第六,本文深刻地反映和衬托了人性和社会的私利、阴暗和丑恶的一面,这应该说是鲁迅等人得以留芳百世,杨柏等人可以在大陆出版《丑陋的中国人》等的原因吧!第六,作者对于人的劣根性,人性的阴暗面,进行了入木三分的解剖和刻画,作者自己也有很多劣根性,作者是连自己也一块骂的,这是跳出人的某种程度上的毫无私利的体现,但是他的善良和博爱,使他给一类人手下留了情,就是梦想着的诗人,这是人之善和爱的体现,也可以说是作者对人性美好的追求和渴望。所以我佩服他敢于解剖自己,敢于解剖和忏悔自己的勇气和胆识。第七,读这篇短文,我感到作者是非常典型的独特风格的骚人,也许是现实的可怕、残酷和丑恶使得一个充满青春的人表现出了暮年人的思考,我不知道这是现实的悲哀,还是时代的悲哀。第八,文章的文字、思路、情感、线索等的复杂程度使人摸不着头绪,中心思想、线索等读者很难把握,我建议作者写这样的文章的同时应该相应的专门写一篇针对文章的解释性的文章,这样读者就容易接受。

  最后用他自己的一首诗歌《真相》来结尾最好不过了。

  真相

  作者 金瑞锋

  坛子的口

  挂在梦醒者的竹榻上

  从那个银白色的大口

  那些因为历史而生出的老年斑里

  流进星星的泪

  染尽整坛

  染尽熟睡着垂耷的眼眸。

  我才看到 坛子外面

  一棵桂花树

  探出一个夜的枝头

  面朝星星的泪海,摇曳光彩。

  惊才绝艳话鬼才:80后暗流涌动--乱弹“金瑞锋“

  柳上/佛魔hawk

  金瑞锋:83年生,80后最有潜力、最神秘和最深度的写手。其人以写鬼的手段为最奇,于诗歌、小说、散文、评论等亦游刃有余,皆被知者称为“80后第一鬼才“。其研究鲁迅颇见功力,文风酷似鲁迅,绝非一般奢谈风花雪月的浮夸之徒可比。

  主要文章有小说《刑天》、《加图的幸福》、《语言的诅咒》、《印象世界》;散文《梦的传说》、《走进鲁迅》、《夜的光》;诗歌《真相》、《咏梅》;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对个体意志的戕杀--修道院纪事中的意志说》;哲学随笔《意志和精神》、《感想》等。

  80后的一代是不甘寂寞的一代,先有韩寒春树胡坚,后又有田禾恭小兵李傻傻,搅得文坛那是风生水起,一时80 后“风景这边独好“。

  但是尽管这场“80后造星运动“风风火火,青春“气吞万里如虎“,可喜地呈现出青年一代无比的创造力,但是暗中的危机却也是十面埋伏:如果大家都为搭上80后的末班车,而不惜放弃自己的个性原则和精神上更进一步地追求,而一味地面向市场写作盲目跟风的话,那么80后“张扬自我张扬个性“的解放意义极有可能在这个浮嚣的名利场中消解,沦丧!

  由是发掘地下80后就显得格外有意义。但这绝不是说韩寒田禾他们老朽矣,而是说我们不能再容忍肤浅的韩寒第二田禾第二们来集体地买弄风骚了,我们要看到80后中那些新的类型,只有他们才能以自身的独树一帜的创造去为这场方兴未艾的“80后造星运动“注入新的血液,使80后这个本身并不牢靠的概念得到巩固!(见笔者《我的2 0 0 4--精神事件的目睹:从“80后“到“后八十“ 》)

  这样,先有米米七月的《他们叫我小妖精》(原名《他们叫我小表子》)跃入我的视野,文字意象密度之大,视角之奇特,再加上烈火烧野草般的复仇情结直抵着生存那瘦骨嶙峋的本身,使我忘不了,犹如忘不了孙悟空的大闹天空!接着就是眼下的这位我将要说的人称“80后第一鬼才“的金瑞锋了,赞之为“惊才绝艳“之余,不免要啧啧于地下80后的藏龙卧虎。

  我们知道,80后中能被认为是比较有思想的屈指可数,大都奢谈风花雪月,沾沾自喜于小资情调或迷离晃荡在自暴自弃之中。而金瑞锋在这里难能可贵地“雄文突起穿云天“。尽管他不哈日哈韩,不染头发、不耳朵穿数个洞,但是他却更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脱离了种种虚有其表的青春外衣,只见金瑞锋义无返顾的阴森鬼气往来纸上,波谲云诡之中,血气氤氲之外,青春的图景是那么地内敛,使得我们有幸可以目睹一场地火运行奔突后,文字爆炸思想爆炸的奇特景观。

  深度意蕴:谬斯的隐秘

  “坛子的口/挂在梦想者的竹榻上/从那个银白色的大口/那些因为历史而生出的老年斑里/流进星星的泪/染尽整坛/染尽熟睡者垂耷的眼眸/我才看见坛子外面/一棵桂花树/探出一个夜的枝头/面朝星星的泪海,摇曳光彩。“

  --《真相》金瑞锋

  沉默比激动更难,更耐读。结合金瑞锋的小说文本,从《真相》中我解读出某种深度意蕴,这里暗藏着谬斯的隐秘。显而易见金瑞锋不屑做寻常语,无论是其散文《梦的传说》还是其小说《印象世界》还是《刑天》都绝不满足于新闻报道式直白的叙述,止于文字本身的优美和情节的跌宕,你可以看到他的文字就像潜艇一样始终在向着更深的深度下潜,以探索存在能承受的极点,力图揭示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然而这种不可言说,并非什么都没有说,也不是那种“本来无一物“的深刻的虚无,而是说他绝不简单地将世界呈现,他要直面存在本身,因此漫画式的线条勾勒在这里没有存在的可能了,而“二律背反“的精神,以及无中生有的混沌所体现的那种生命粗犷原始的冲动却在这里生根。就这样以这种深度意蕴为中心,超绝的想象力在这里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旋涡,把诸如失望希望,丑恶高尚,恐惧勇气等等本来截然相反的事物整合为一体,使你仿佛“面朝星星的泪海“,收获了一种别致的“摇曳光彩“的审美体验!

  所以说,在后现代小说作为时尚大行其道于80后的小说文本时,金瑞锋这种追求神性追求深度意蕴的价值在于80后对自己的反思,正如后现代之父利奥塔所说:“后现代必须首先是现代的“,设若放弃了精神的高度,只有解构,没有建构,那么80后又如何能够建立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走出无尽的迷茫和漂泊呢?

  “我想在年轻的时候,写一首有力量的诗“(春树)。金瑞锋在这里也写一首诗,但他却是想自己不再年轻,因为他想尽快成熟,成熟得可以尽快接过老年人的棒子!

  撕裂主流:探索的锋芒

  “今索诸中国,为精神界之战士者安在?“鲁迅当年寂寞的发问,至今似乎依然是应者寥寥。尽管鲁迅不停地上下着神坛,鲁学也一直枝深叶茂,但鲁迅的衣钵在80后里却无人去继承,他们也大都标榜自己喜欢鲁迅,但是他们就像叶公好龙,对于真正的走近鲁迅他们却心怀恐惧。对于他们来说喜欢鲁迅是个招牌,但追步鲁迅似乎就是个笑话了,作为意识形态上的主流在80后中成了绝对的非主流,他们的主流是郭敬明那样稚气的文字。

  然而真爱鲁迅、萨拉马戈、福克纳、雨果、莫言这类有探索精神的作家的金瑞锋却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捍卫着我们中国的文化脊梁。在其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我看到那种撕裂主流的探索,金瑞锋绝非是为回到鲁迅那里,而是为了从鲁迅那里出发,所有这些滚烫的文字都意味着拷问灵魂拷问生命,意味着追问存在追问自由,意味着人的觉醒人的新生。物欲的浪潮下,人大都经不住被腐化异化的考验,眼睛被遮蔽,思考跟着他人走。比如“在当今社会中,孩子们遭受到了独特的压迫,但大多数压迫并未为人所注意。甚至有人认为自己是进步的或者激进的。孩子们和成人之间建立在不平等和强制上的关系通常被认为与那些基于种族,性别或者性取向的压迫是不可能类比的。因为由于某种原因它被认为是自然的,孩子被认为他们没有能力替自己做决定,或者经营自己的事务。因为他们被假定为缺少经验和不够成熟,所以成人向他们施加独裁权威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这是多少80后们所未能注意并表达的,而金瑞锋的诸多文本却折射出了这种疑问。这是探索的锋芒的结果。

  何世无奇才,遗之在草泽!80后自然还谈不上谱系,但是80后真正的阵容的确立,却有待更多的金瑞锋浮出水面!因之“识英雄于风尘草泽之中,相骐骥于牝杜骊黄之外“对于80后的评论家而言与其说是一种风雅,不如说是当务之急!

  佛魔hawk:天涯社区知名作者。

  对中国传统散文的看法——评金瑞锋《麻雀》

  尝试看了一下金瑞锋的《麻雀》,感到了很浓重的中国传统的语言气息。读了不少网络上的文章格式,大多分成几派:最先进的一派是先锋,都是试图构建语言和荒诞情节表现文学的某部分不可言说;其次是心情写作。很多人说我的散文是心情散文,就是根据心情创作,没有语言上的拘束和构建,想怎么写怎么写。再有就是传统的写作。融进很浓重的中国传统语言色彩。

  做的最好的莫过于鲁迅。金瑞锋的文章让我感到了鲁迅一般的,浓厚的中国语言的深厚。就比方说残雪,就是很浓重的中国作家,只不过形式上有了创新和实践。而金瑞锋的给我的感觉就是利用阅读的深厚和中文的博大来创建一个足够渊博,阅读起来感觉深厚的文章。不过我不太赞赏。如果说残雪能够在中国创作出自己卡夫卡式的梦魇,那么至少她是试图改观中国太深远的影响。中国的四书五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过快的生活节奏,必然导致过于沉重的语言,和过于传统的中国文式走向衰亡。

  上面的论述肯定会有人说我不爱中国的传统文化。文化并不是光*文字的堆砌,词语的构建和释疑来完成的。我就比较赞赏不同的文字达到共同的效果。中国的文字没必要因为社会制度的优越和源源流长的历史骄傲,也不必因为经济制度和不广泛的应用感到自卑。文字不是最终目的,探索成为了二十一世纪的主题。二十世纪的西方文学由于社会原因,有的流派打破了传统的界限。比方,达达主义试图搞怪,超现实和未来主义进行了对不定式的广泛提倡,试图取消形容词。我感觉这就是很好的进行文字探索。不定式就可以比喻成我们的谓语。我也曾经试图建构,可才疏学浅,只能以失败告终。

  说了这么多的文学流派,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传统的中国文字,作为中国人是肯定丢弃不了了,可是像鲁迅先生那样厚重的中国气息已经不适合时代的,先锋性。就好比说,小资曾经风靡一时,可是现在已经被人所屏弃。不过鲁迅先生的那种传统并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用而丢弃,这点是远远高于“小资”那种时代的。这种中国传统已经成了社会关注的对象,可是他们都是废人,除了只说说,就没别的办法。 时代是属于80后,但80后并不想改变任何可敬的传统。

  刘宇,生于1987年5月,吉林长春人。现就读于长春市实验中学。在《萌芽》杂志上发表过作品,第六界新概念一等奖,第七界二等。

  拷问金瑞锋----智者还是疯子

  寂寞的歌者,思想的舞者,世界本质的探寻者.读完金瑞锋的几篇文章后头脑中便翻滚着这几个句子,并非刻意的溢美.在这个空虚浮躁的社会里很少有文字能让人如此评价了.

   读金瑞峰的文章,扑面而来一股磅礴之气,其中力量如鞭子般抽打读者心灵隐秘之处,丝丝疼痛,几欲窒息.为数不多的文章中所体现出作者思想,文化积淀的厚度也令人惊叹.在我尚不知金瑞锋为何方神圣时还为自己见闻不广而惭愧,因为其文章的大家风范让我误以为出自职业作家之手.但当我得知他也是80后作家中一员时,心中感受便不能仅用“惊讶“来形容了.

   以往的80后作家,无论有着怎样精致的包装,怎样热闹的炒作终不能掩饰本质的空虚和不成熟.尽管这种观念还存在着很多争议,但我还是认为绝大多数所谓的80后作家都只能称之为“写手“,至少,他们没有成为作家成为贤哲的主观意愿.而理想,是决定一个人最终到达高度的指示牌,现代版的南辕北辙同样另人捧腹.所以笔者奉劝那些自以为是的“作家“们,卸下伪装吧,别太累了.

   在这个连隐私都要变成商品的世界里这一切似乎都理所应当,不同流合污的在众人口中反倒成了疯子一般的另类.金瑞锋的出场似乎注定要与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格格不入.

   人类总要在回首中才变的高尚和理性.而在现实中又总是卑微和怯懦.与是怯懦的世界容易埋没高尚的理想又会在过去若干年后怀念,后悔然后继续埋没.一个悲哀的轮回.想想那些生前郁郁不得志的贤哲们,身后又有了多少的赞美.但不管怎样,良知的作用下仍有一批又一批的追梦人前赴后继,在人类混沌的世界里呐喊,黑暗冲破一点,世界便又多了一份希望.

   在白色恐怖横行的年代,人民生活水深火热,最重要的是那时多是些愚昧的人,扭曲的心态.鲁迅在那样的时期不顾一切的大声疾呼.鲁迅是那个时代的良心,可作为新文学泰斗级人物的鲁迅并不只有政治上的抱负的,但在长期文化附属与政治的过程中鲁迅被误解被简单化了.这已经越来越被人们所认识.

   从金瑞锋的文章中可以清晰的看出鲁迅的痕迹,而他在对鲁迅重新理解的时候也继承了鲁迅身上的许多优点---固守文人的良心,时代的良心.“不吃肉,不吸烟,极少上网,喝酒,曾写过《酒鬼》一诗,但不经常喝。酷爱文学,清心寡欲。以写散文为主,以研究鲁迅见长,近来拿了个拔芽大赛二等奖,除此之外,没有在正式媒体上露过一次面,也没有在正式刊物发表过文章。“金瑞锋简介里的这段话足以说明一切.与那些动辄著名,大奖的大写手小写手们相比质朴许多.

   也许说到这里又有大方之家要与读者辩论了,这一个孩子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了如此的文化之重.但笔者想反问,那些大方之家们承受过文化之重吗?恐怕承受的大都是些名利之重吧.金瑞锋被推到前台不仅因为他的追求,他的少年智慧,也许更多的在于使我们反思,文人们需要做些什么,需要想些什么.金瑞锋的出现是中国文坛的幸事也是憾事,因为许多文人的良心们丢了,只剩了这个孩子.

   当然,金瑞锋的文字还有不足之处,但仅凭他对美好的追求,远离名利场,还有已经展示出来的天才思想火花,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成为未来的大师呢?

   期待---还有沉思.

  刘锦昌,1983-11-09,小作家,已经出版<中国商会与政府职能转变>,《右眼看左边一季》四月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现在在中央电视台《中华文明》做节目策划和文稿。

  评金瑞锋的小散文《麻雀》

  陈平

  金瑞锋的小散文《麻雀》是去年写的文章,瑞锋的文学的水平和写文章的水平进步之快使我很吃惊,我只能说瑞锋是个奇才。

  在当前物欲横流和浮躁的伪文学泛滥成灾的时候,这样的奇妙的好文确实很难找到。《麻雀》是一篇不到2000字的小散文,却承载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存在,在我惊叹作者的文笔之优美,情感之丰富,思想之深刻的同时,我也感到了巨大的莫名其妙的压力,这种压力不仅是作者的忧郁气质的感染引起的,也不仅是对文章内容的忧伤引起的,更不仅是我对学习生活或者社会的好多地方的不满意引起的。短小的文字,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爱,也没有现在泛滥的泡漠和滥情,却能够引起我的强大反应,这是我认为的这篇小文章最神气的地方。

  麻雀们飞上“我”的窗户,麻雀们和“我”交流感情,是作者对于麻雀和“麻雀们”的小小愿望。然而,作者的这个小小的愿意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梦想,就如同鹧鸪不可能变成为麻雀一样。麻雀是一直快乐着和活跃着的,没有一丝忧愁,而作者却是“一直” 忧郁和感伤的,带有着沉重和压力,麻雀是一直快乐着的,麻雀没有不快乐,麻雀改变不了它的快乐状态,如同作者改变不了不快乐的状态一样,所以作者的愿望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梦。快乐就是快乐,忧郁就是忧郁,快乐往往引起快乐,忧郁往往引起忧郁,然而,麻雀和“麻雀们”的快乐和活跃,却一直不能够引起作者的快乐和活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奇迹。我想作者有古往今来的哀怨起离骚的贯有的忧郁气质,作者宁愿接受无法实现的梦想,也拒绝平凡庸俗的生活,作者宁愿含着泪追求美丽的梦,也无法接受平庸的现实,作者宁愿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也无法和世俗同流合污。

  文中好几次描写了秋,我想,在作者看来,秋是凄凉的象征,鹧鸪和秋的对立面应该就是麻雀。

  借景物抒情言志是古今文人墨客贯用的表现手法之一。《麻雀》一文中的景有秋、雪等,物有麻雀、鹧鸪,我想,始终快乐的麻雀在冷酷的雪中依然不改变其快乐和活泼的状态,暗含的应该是忧郁和快乐状态是不以外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忧郁和快乐状态是由其忧郁和快乐状态的本质决定的。麻雀带不走作者的抑郁和忧愁,作者也不会因为麻雀快乐和活泼状态而改变其忧郁状态。

  我想,作者总是不停地在寻找希望,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然而又总是被失望和绝望所包围,作者应该属于“于无所希望中得救”的那一类人。

  平实而流畅,宁静且致远

  ——像金瑞峰那样写作

  前几天在网上碰见80年代后文丛主编陈平先生,他跟我说让我帮“鬼才“金瑞峰写篇书评,当时我心里就直犯嘀咕,这个金瑞峰究竟是何许人也,居然被称之为“鬼才“,是不是有点浮夸吹嘘之嫌?经陈平编辑的推荐,我在小作家联盟论坛里看到了金瑞峰的作品,看完之后,我果断的回答陈平编辑:行!

  说几句离题话,也许是因为我性格偏激,我觉的能叫我称之为作家的人还真不多,能从一行行文字当中找到一个写的好,屈实不易!每当我看到一段段精彩的文字,便会不由自主的记住作者的名字,在此我要说明的是,金瑞峰算是一个能叫我不由自主记住名字的作家。

  80年代后是一个很时尚的称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的大陆上出现了一波年龄很小的写手,这波人像雨后春笋般的一夜之间涌现出来,在中国的文坛抢滩登陆,一时之间闹的沸沸扬扬,文坛上刮起了一股带着“激进分子“、“新新人类“气味的燥热之风,其中不乏浪得虚名之辈和媒体炒作之嫌,但也有一波文字功底扎实,思维敏锐,文风新颖的作者,比如说像韩寒、春树、恭小兵、张悦然之辈,当然现在在他们的后面我们又可以再加上一个金瑞峰。金瑞峰出生于1983年,此人以研究鲁迅见长,起初看他的文章的时候,让我大吃一惊,无论是从其文字功底还是从思想形式上看,都不像是一个只有22岁的孩子所能写出来的东西,他文笔老成,将鲁迅的文风和写作手法运用的惟妙惟肖,自然流畅,毫无刻意模仿,矫揉造作之嫌。可以看出他研究鲁迅已经到了一个很深的层次,从金瑞峰的字里行间能够看出,他是个很安静的小孩,不像时下有些80后的作者云云,举止怪异、行为滑稽,错把哗众取宠当成行为艺术,非要给自己的头上扣上一个另类、激进、新新人类的帽子,故意装出一付玩世不恭,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可笑之极,形同斗犬!他们甚至忘记了现在这个时代的主流已经不再是愤青,而是奋青。金瑞峰的作品读起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和渴望长大的情感,这些在他所写的《麻雀》当中被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平实的语言中蕴藏着很大的寓意,如果非要让我来评论金瑞峰的文字,那么我要说,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尖锐,时而委婉,平实而流畅,宁静且致远!

  低调的面对自己的写作,诚恳的去钻研一带文豪鲁迅先生的文风和思想,这份诚稳,在时下那些求名若渴的孩子身上是很难找到的,正是因为他的刻苦,才使他学到了很多深刻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份深刻,才将他推出了蒙昧的童真状态,说金瑞峰是“鬼才”,也许有点过分,但要将其称之为“怪才”,我想是合适的,因为从他的写作中我们看到,此人已经远远超出了人才的概念,所谓的人才,也只不过是应试教育之下的产物,在我看来,那是虚假和矫情的,人才的含义就是:给你钱花,给你饭吃,你得听话!其充其量说白了也就是个奴才,如此而已!

  我无心吹捧金瑞峰,也无心否定现今的教育体系,金瑞峰日后能否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我们无从可知,但我坚信,金瑞峰如果一直坚持自己的创作风格,坚持这种诚稳的写作态度,冷静的去面对周围的一切,不论鲜花与鼓励还是漫骂与侮辱,那么在不远的将来,他终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中国的文坛将会有一颗新星冉冉升起,金瑞峰必将成为新一代文学青年的偶像,必将成为他们眼中的少年鲁迅,不管他们是80年代后还是90年代后,在金瑞峰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隐藏着的巨大可能和希望,对此,我们拭目以待。

   行音于2005年2月21日凌晨2点50分

  金瑞锋

  作者自介

  金瑞锋,男,83年10月20日生,浙江兰溪人,现就读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喜爱文学,推崇鲁迅、萨拉马戈、福克纳、雨果、莫言等作家。未曾发表过作品,愿意为文学事业尽一份薄力。

  金瑞锋简介

  金瑞锋:83年生,80年后最有潜力、最神秘和最深度的小作家之一。其人以写鬼的手段为最奇,足以称中国当代第一鬼才。其人研究鲁迅之力颇深,文风很像鲁迅的作品,又可称小作家中的鲁迅,或者80年后的鲁迅. 兰花使者(因为金瑞锋是中国兰花之乡人氏)。

  不吃肉,不吸烟,极少上网,喝酒,曾写过《酒鬼》一诗,但不经常喝。酷爱文学,清心寡欲.以写散文为主,以研究鲁迅见长,只在正式刊物上露过一次面,就是在陈平的拉动下,参加了《中国青年报》办的男生女生杯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第二赛季,以《冲出生命的牢笼》一文捞了个优秀奖,在《中国青年报》(2001-11-27)上的获奖名单上露了一次面,应该不是正式的亮像。近来以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拿了个拔芽大赛二等奖,当然还是陈平的拉动下去参加的。除此之外,没有在正式媒体上露过一次面,也没有在正式刊物发表过文章。

  主要文章有小说《刑天》、《加图的幸福》、《语言的诅咒》、《印象世界》;散文《梦的传说》、《走进鲁迅》、《夜的光》;诗歌《真相》、《咏梅》;论文《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对个体意志的戕杀--修道院纪事中的意志说》;哲学随笔《意志和精神》、《感想》等等。(陈平)

  有一颗新星将从东方崛起——我印象中的金瑞锋

  陈平

  我和金瑞锋的认识具有传奇色彩。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在市委编的中学生作文报上的一篇他的文章,是《走进鲁迅》,我当时热爱鲁迅,热爱鲁迅的作品,如果不是这个《走进鲁迅》中有鲁迅这个名字,我看的机会几乎是零,因为我当时对于学生的作文不感兴趣,更别说是市委编的这样的小报,这是多么的偶然。(注:哪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微机是什么东西,我们排除了在网络上认识的可能)

  我仔细看完了《走进鲁迅》,觉得文字上已经很像鲁迅先生了,毫无疑问我就认为他也是热爱鲁迅,热爱鲁迅的作品的。从《走进鲁迅》一文,我看出他是一个正义、勇敢、博爱和才气逼人的人,所以我就给他写信,顺便提了点修改意见。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的认识和相知了。从我接到他的第一逢信的时候,就知道他写有一手漂亮的字,他的字和他的文学有一样的有艺术感。我们通信时间不长,我们在信中谈了些文学和人生的问题,但是并不多,也许是因为我懒得写信的缘故吧!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兰溪市区,因为我是乡下人,喜欢常常到小城市里去开开眼界,因为他的极端内向,这样的见面也是注定的。第一次见面我们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有几点是肯定的,我们说的话都不多,我说的话是他的好几倍,我们没有专门聊过文学问题,这两点其实是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一样的。见面后我有这么些感想,一是文如其人,他是一个文质杉杉的,并且透着江南的秀气,是一个才貌双全的人;二是他的品德和为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三是他的瘦小的他的精神境界不成比例等等。

  由于他家在“县城”附近,所以我有几次去城里有事情就住在他家。但是直到今年暑假,好不容易才接他到我家去玩,居然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在亲友家,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忘记了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知道了锋子不吃肉,只知道当时很奇怪,问锋子他是不是信基督教的,他说不是,我就更奇怪的问那是为什么,他说他从很小的时候吃到肉就会吐。难道天地间真的有天生命不杀生或者不吃肉的人吗?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情。因为我看过很多营养学和这方面的科普书,不吃肉,就断绝了动物蛋白质的吸收,也很容易缺乏蛋白质,或者其它营养不良的情况,所以我问他豆制品(主要是豆腐)、牛奶、鸡蛋吃不吃的,他说吃的,但是不多,我说那一定要多吃这些,对健康和长寿很有作用的,他似乎对我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好象他说“人长寿了不好,人太老了还不如早点死”, 可见他对长寿并无追求,也许他认为自然死亡是最艺术的死亡。

  锋子他告诉我他小时候几乎不和邻居的孩子一起玩的,我就觉的这对他喜欢一个人思考问题,喜欢孤独很有影响,当然这就影响到了锋子的性格、文风等很多方面。

  白发!我以前有很多白发,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说到了白发,没有想到他给了我一个惊人的答案,他的白发不仅比我以前多,并且白发苍苍,因为这样他的头发不得不染成黑色。这一点倒很像他的文字和思考,智慧、深刻和老成,一个本来应该是充满青春的人却有着暮年人的睿智。

  有一天,我说我要编选一套书,我自己做主编,我要求把他的主要文章都寄给我,把这些文章的著作权委托给我,并且特约他也来做编委,他都答应了,表现出了对我的无限支持和信任。这一方面他很容易就会帮助朋友,另一方面,他还很谦虚。他几乎一直都把我当“老师”看待,尊重我好象尊重老师一样,在我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和我争辩过。从年龄上看,我只比他大一岁,从文学水平和文学创作来说,他到是可以当我的老师,所以我是一直把他当作知己一类的朋友,不用担心他会出卖你。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寄来的文章中有一篇研究鲁迅《野草》的论文,文字和观点都很有见地,本来我以为研究鲁迅的论文怎么说也应该是我先会去写的,因为我看的鲁迅作品和对鲁迅作品的思考比他多很多,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前几天,他说有个文章发到我的电子邮箱了,但是我没有收到。他后来又说打印的有,看打印的不伤眼睛,寄给我好了,我说好的。十一月十五号中午,也就是今天中午,我拿到了信,打开一看,吃了一惊,题目是《意志和精神》,是研究哲学的论文,讨论的非常深入,使我这个自以为很有哲学天赋的最适合学哲学的人不得不叹为观止。

  总之,他的进步速度之快,他的奇才,常常到了我的想象都达不到的高度,这样下去,我觉的会有一天我连赞美他的词都没有了。

  中国在这个没有伟大思想家和文学家的年代里,我深深的觉的,鲁迅很可能就要后继有人了,我希望他是中国第一个可以超越鲁迅的的人!我把超越鲁迅的希望寄托在更美丽的想象中!

  作者简介;陈平,80年后文丛主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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