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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神山之巅的六花吗?
他是仙却胜似神,她是神却不如仙。 瑶池仙会,碧落深渊,初暮绝代芳华,自此情根深种。一场相识,以为相知。恨只恨,痴心错付。百般寻觅真心何在,蓦然回首,已是惘然!怨之不得,恨之不能,只叹造化使然!爱恨痴缠,不过梦一场;她究竟会有怎样的强大,又能奔赴怎样的情感结局?她是九天之上的女神,却是一开始就注定被放弃的神。神力与她无缘,在姐姐的光辉之下,她永远都只是个影子,是被利用的存在。这样的她,也希望被人真心以待,哪怕只有一瞬,也是作为她——璎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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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灭门之祸
“夫人,守不住了,已经攻进来了!掌门让我通知您,赶紧带着公子走!”
“到底来了多少人,竟将我青云逼至如此境地?”
“只有……一……一个!”
“一个?我青云弟子上千,就单凭一个人?”白容惊讶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弟子,这是青云数一数二的弟子,个性沉稳,纵使是整个仙界同辈中,也鲜有敌手,何曾有此刻慌乱过,“到底是何方妖孽,敢犯我青云!”
“不……不是妖……”那人已经吓得话不成语,脸色更是雪一般地惨白,没有一丝血气。
“不是妖?难道是魔界中人?”
“也……也不是!”
白容皱眉:“不是妖,不是魔,难道还是仙不成?”
“不……不是,是是……是……”
“行了!”这样问下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白容打断他的话,一扬手招来自己的剑,“我青云几千年的基业,一向除魔卫道,做的皆是造福六界众生之事,岂能在此刻低头。”说着就要冲出去。
“夫人!”跪在地上的弟子大惊,似是一下醒过神,立马起身相拦,“您……您还是快走吧!掌门说了,这是青云的劫数,只要您和公子能逃出去,青云就不会灭!”
“荒唐!”白容怒斥,“我秋水白容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随即握紧手中的剑。
“那……公子……”
白容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右方才八岁的儿子,幼小年纪的他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好奇地盯着两人。白容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眉心皱了皱,一咬牙转身御剑,大声道:“掌门现在何处?”
地上的弟子正要作答,突然一道空灵的声音插入,似是从极远的天边传来,又似近在耳边,声音清脆而透彻,像是可以穿透一切事物:“在这儿!”
语落,只见朗朗晴空中一时间百花翻飞,无数花瓣凌空起舞,青云仙山常植松,从不种花,此时却满天都是花瓣。一人自天际缓缓而来,青丝如墨,长发飘舞,血色长袍翻飞。
这是个极美的女子,美得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纵使六界众生,都找不出比她更美的女子,瞧上一眼,便可让人失魂。
白容却无暇顾及她的美貌,而是紧紧地盯着那人的脚下。她是赤足,一步步凌空而来,却像是走在平路之上,那白玉般的双足之下,每踏一步,半空之中便会盛开一朵赤色的红莲。步步生莲。
白容顿时明白了,为何上千弟子无人能拦下她,为何自己的夫君会让自己走。步步生莲,这六界之中只有一人会,她不是妖,不是魔,也不是仙。
“你是神族——赤姬!”白容的眼中霎时一片死灰,若是妖魔,她尚可与之一拼,但对方竟是那个从不出世的神,此时对抗只余可笑而已。神怒,恐怕前殿那里,已无生灵。
前方的人并不答话,眼神平静,像是一个路过的。她是看着这方,却没有焦距,眼中并没有白容的影子。她扬手一挥,抛出一物,咕噜咕噜滚出,停在白容脚边,露出一张暴突着双眼,表情惊骇莫名的脸。
“夫君!”白容惊呼一声,抱起地上的头颅,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悲愤令她忘记了恐惧,转眼愤恨地看向前方,“赤姬!你是众界敬仰的神,为何要对我青云下此毒手!”
赤姬仍是不为所动,像是听不到她的控诉,那无神的眼里,仍是没有任何影子,空灵的语调平静安详:“犯我神族者,理当有此下场!”
“胡说!我夫君宽德仁厚,仙界敬重,从未去过神山,何来犯你神族一说!就算有,你何须灭我青云满门!”白容含泪反驳,小心地放下手中的头颅,握紧手中的剑,顿时身侧围绕上水柱,接着水柱似是化成千万利器。秋水白容,正是她最厉害的招式,“纵使你是神,今日我也要讨个天理,以慰我夫君之灵。”
似是一缕清风吹过!天空仍是飞舞着花瓣,赤姬脚下的红莲仍是艳丽似火,一切如常,就连她身上的红衣,也仍是规律地飘着。
当!白容的剑却已经落了地,连同她的右臂一起。丈高的血柱,喷射而出,周身的水柱也顿时塌掉在地,化成普通的流水。
“啊!”直到自己的血喷在了脸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倒地痛呼,她成仙已久,从未受过如此重伤。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手,莫说是使用武器,就连动作,哪怕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夫人!”旁边的弟子惊呼,连忙拔出佩剑,挡在她面前,“夫人快走,弟子来牵制……”
他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却如赤姬脚下的红莲般绽放开来,四周皆是飞溅的血肉,落地的只余那把刚出鞘的剑。
白容瞪大眼睛,木然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粉身碎骨的弟子,那空中飞舞的血色,还有赤姬那红衣。她这才看清,那哪是红衣,分明是被血染红的袍子,而那血正是自己门中的弟子还有自己的夫君的。
顿时悲恨已经超出了底线,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更加狰狞起来,她嘶吼着,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啊……赤姬,我杀了……”
哗!
似是花开的声音,刚刚还愤怒的身影已经消失,只留一地的血迹和半截断臂。
天地之间仿佛全安静了!
赤姬仍是站在半空中,淡淡地看着眼前满地的血红,眼里平静得兴不起一丝波澜。仔细看,那却不是平静,而是死静,目空一切的死静。她有着无比的美貌,也有着无比的空洞。
良久!
她抬头看向东方,似是越过空旷的天空,在凝视着什么,忽而眼里转过一丝柔光,原本冰冷如霜的脸上,竟奇迹般溢出暖意。
她久久不曾动,像是看着那个方向就已经满足。
直到,一把长剑抵上她的腰侧,划破血色的长袍,贴近冰冷的肌肤,她才回过神来,低头迎上一双黑色的双眸。那双眸怯怯的,却闪着坚定的光,那双举着剑的小手还不断地抖动着。
唇瓣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小孩不断地打着战,小手死死地握着那把比自己还高的剑,眼里有豆大的泪珠不断地冒出来。但只凭一个小孩,又怎能伤得了神分毫,那剑也只是抵到了赤姬的肌肤,就被巨大的灵气逼了回来。
哐当一声,小孩被弹飞到了地上,小嘴里不断有血冒出来。
未等男孩反应过来,一双修长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脖间,那手指冰冷,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如同赤姬那死寂的双眸。赤姬手上使力,男孩的脸顿时成了酱紫色,就连呼吸也是奢望,但那双墨色的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赤姬,毫不示弱。
本想像杀他父母一样杀了他,关键时刻赤姬却不由自主地停了手。斩草不除根,只会留下更大的祸害,如这小孩的父亲刘念妄。她深知这个道理,如若不是当日的心软,她又怎会有今日之行。
但看着这个连近她身都做不到的小孩,她眼前顿时闪现出一个与他相仿年纪的身影。今日灭门的罪孽,势必殃及她心中所念之人,那倒不如……
她突然咧嘴一笑,无声,却艳似天界最美景象,手上一松,任那小孩顺势掉落在地,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匍匐在地的小小身影。
“想要报仇吗?”
小男孩不说话,只是仰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咳嗽溢出口。
好个坚强的小子。赤姬又止不住笑意,唇边却仍是冰冷,撩起一绺发丝,缠于指间,满身绝代风华:“六界之内,想杀我的人……不止你一人,其中自是不乏能者,他们尚且不能得手,以你的能力,纵使……耗上几千年、几万年,也伤不了我分毫!”
小男孩仍是不回话,只是那眼神更加紧迫地死盯着她。
“你……想杀我吗?”赤姬再笑,更加妖艳,但在那妖艳中又莫名地渗出一股神圣,她终究是神!
“想杀我的话,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不必你耗费千万年。这命……倘若你要,那便是你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天地混沌初开,序分六界:神、仙、魔、妖、人、鬼。其中以神为尊,仙为次,人为主,鬼为偏,妖、魔乃外道。自太始纪元,各界相争,纷扰不断。后神界天帝一统六界,世间终享太平。
然各界怨念弥久不散,终汇聚成形,为魔神。魔神现,天下乱。天帝悲悯世人,率六界讨而伐之,封魔神于荒芜之地。奈何人间怨念不除,魔神终会重返人间。
天帝临逝,念念不忘,预言魔神再现之日,亦是新帝再出之机,世间安宁终会延续。
天帝崩,世道乱,六界各自为政,纷扰不断。其中以仙、妖、魔三界反目为最。神界赤姬以力而名闻六界,无人能出其右,众生仰慕之余亦知新帝诞生之处。天下讹传:新帝乃赤姬之后,神族之力源自血脉,食其血肉,得之神力。于是乎,赤姬动静遭六界虎视。
是岁,赤姬诞女于神山之顶,有红光直冲九霄,光华满天,红霞直至日落不散。众生惊呼,以为天帝再临之兆。该女名曰:妍汐。
经十年,神女赤姬再诞一女。孰料朗朗晴空被黑光笼罩,天地间动荡不安。地龙醒,海龙啸,花草凋零,诸界皆呈惨淡之象。实乃不祥之兆也!
未几,赤姬狂,灭青云满门,后无疾而亡,奇也。其所遗二女,长者才智出众,卓尔不凡,幼者相形见绌,泯然众人。六界皆厚其长而不齿其幼。
二.悄出神山
“少主,这是上哪儿去?”沉稳冰冷的语调响起,截住院中那个蹑手蹑脚往外挪的身影。
停住那只高抬的脚,璎珞不禁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任她百般小心,还是被发现了。随即她盈上满脸的笑意,转过头去:“福叔,我……只是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走廊上,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眯起,一脸不赞同,“前方就是山门,少主可不要随便走走就走过界才是!”
“呃……呵呵!”璎珞嘴角抽了两下。
“今日乃是百年一次的七星聚天门之日。往年这个时候,百仙瑶池聚会。神界不涉足干预六界之事已有万年之久,望少主不要忘了尊主的嘱咐才是!”
“当然,当然!”璎珞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福叔语气中的责备谁都听得出来,她当然也听得懂。
“现如今,六界并不是全然太平,尊主明白不应贸然插手,以免打乱六界的秩序,你是神山的少主,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少主?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主子?
“尊主乃六界至尊,平日的事已经忙不过来,少主聪慧,自然不会让尊主操心才是!”老者眼神一眯,言语之中已经不只是责备,而是带着警告了。
璎珞轻轻应声,很用力很用力地点着头,不去看对方那带着一丝厌恶的表情。璎珞拉了拉嘴角,稍稍让自己窃喜一下,聪慧?这是夸奖吧?一百年来,他头一次单独夸自己,而不是当着尊主的面!
璎珞深吸一口气,决定忽略那种感觉。她该高兴的!她伸手从腰侧从不离身的袋子里快速掏出一颗蜜饯,塞进嘴里。
那方,闫福不禁紧了紧眉,明明是一脉所承,为何两人相差就这么大呢?想到这儿,他不禁又叹了口气,对眼前的人显然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少主明白甚好!”说完,一刻也不愿多留,转身往前殿而去。
璎珞撇撇嘴转身大步跨出山门,心里想着,尊主好福气呢!有这么关心她,死心塌地地追随她的人。嗯,很好很好!
她的小手又忍不住滑进口袋里,掏出一颗蜜饯往口里塞,让那味道弥漫整个口腔。听说蜜饯是最甜的东西,吃了会满嘴都是甜味儿呢。
瑶池仙会吗?往年她都是不愿去的,但听说那里的桃子不错,偶尔去溜达溜达,也不为过吧!想着,她便解下腰间一个葫芦型的佩玉,单手结印,念了几遍咒语才见手上的物体发出白色的微光,飞向半空之中,变成一个巨大的葫芦。
璎珞费尽力气,手脚并用才爬了上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咧嘴一笑,露出嘴角的两颗小虎牙。不错,这次她只念了四遍咒就解了玉葫芦的封印,比起上次来少了一次呢,有进步,有进步!
她拉了拉葫芦上系的红色带子,葫芦晃荡了两下,升空而起,缓缓向天际飞去。一路飞一路晃,活像一个摇篮。
神山悬于北海中心之上,四面都是海水,出入必须腾云或是御剑而行,偏偏她学术不精,这两项她会是会,只是坚持的时间不长。北海甚广,为防飞到半路被迫下去观赏海景,她还是决定借用法器而行。这玉葫芦慢是慢点,却安全,至少不会半路掉下去。所以每逢出行,她必是坐这葫芦的。
看看已近正午的天气,唉!璎珞不禁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知能不能赶得上瑶池仙会,倘若今日是尊主驾驭这葫芦,相信用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吧!当然,她也用不着法器代步,腾云去更快。
想起她的法力,璎珞可是万分佩服,整个六界恐怕无人能出其右。难怪有那么多人愿意投奔她门下,即使只是帮忙跑跑腿,那也是万分荣耀的事。反观自己,像仙法之类的,没少学,偏偏一个都学不进去,不是她不用功,只能说是天分不够吧!至今连个御剑,对她来说,也是个吃力活。
“尊主真是厉害呢!”璎珞望着天际喃喃自语,又掏出一颗蜜饯塞进了嘴里。她正出着神,突然旁边一阵狂风扫了过来,眼前闪过两个影子,她一个不稳,差点一头栽下去观海景。她手忙脚乱地抓住葫芦上的红绳,这才险险稳住了身子。
头顶传来一声娇嗔:“我道是谁呢!”
前方不远处半空中,停着两个人,一黑一白,白衣的是名女子,长相很是清灵,只是眼神中隐含着一丝轻蔑:“哟!原来是传闻中的那位弃神呀!”咧嘴一笑,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开来,“早就听说,神山之上有两位主子,是世间最后的神族,虽是姐妹,却差异甚大。姐姐的神力,六界之内,无人能敌,妹妹则相形见绌。我本以为只是谣言……”说着,瞄了璎珞身下的葫芦一眼,眼睛一眯,笑得越加欢畅,“要不是看到你额心的神印,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原来……绌能绌到这份儿上!怪不得人人都称你为‘弃神’!”
璎珞摸了摸鼻子,稳住刚刚被吓乱的心跳,也不气,反而抬起头,对她咧嘴一笑,乐呵呵的。弃神啊!被抛弃的神。这句话经常听到呢!
“敢问二位,可是玉池仙人座下弟子?”
见她不怒反笑,白衣女子微微一愣,听她问话,又高仰起头,哼声道:“是又怎样?”
“原来真让我猜中,幸会,幸会!”璎珞中规中矩地行礼,“久仰玉池仙人大名,天界的女散仙本就不多,听说玉池仙人可是当中的第一人,道行高深,少遇敌手。仙人座下只入两名弟子——袁芙绮、李沛白!听说两人悟性极高,只百年的工夫,就已修得飞升境界,实属奇才。想必就是二位了!”
听她这么一夸,袁芙绮顿时看她顺眼了点:“算你还有几分眼光,可惜……”她瞥了一眼对方的额心,一声冷笑。
璎珞再次摸了摸鼻子,再探向额心淡淡的印记,自动忽略她后半句:“过奖,过奖了。两位的大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仙姿卓越,实令在下羡慕呀!两位一眼就看透我额心的印记,可见传言不假,佩服,佩服!”她再度行礼,强烈表达自己与人为善的本意。
袁芙绮此时看她,早没了当初的厌恶,只是眉宇之间的轻蔑仍是不减,冷冷地再哼一声,也不好继续为难于她。她本意是想让她难堪,结果却一拳打在棉花上,讨了个没趣,随即意兴阑珊地撇撇嘴,拉了拉旁边黑衣的男子:“师兄,我们走吧!”
李沛白低头看了看那只绕上自己手臂的手,眉头紧了紧,不着痕迹地收回,再看向那方葫芦上,仍是点头哈腰的璎珞,眼色沉了沉。弃神吗?这个连他都可以一眼看出法力低微的女子,道行恐怕连个地仙都比不上吧!但她却是神!
他的眉心越加紧皱,转身飞身而去!
“师兄!”见他不等自己,袁芙绮气愤地一踩脚,随即追了上去,临走还不忘给璎珞一记白眼。
璎珞再度摸向自己的鼻子,瞧这鼻子的灰碰的,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蜜饯塞进嘴里,看着两人快速消失的身影,一边嚼,一边自言自语:“这袁芙绮是个美人呢,美人……丢起白眼来也是好看的。”她捏捏自个儿有些稚气的脸蛋,随即自嘲地嘀咕了句,“这是谁家没长大的娃呀?为何我就长了这么一张脸!”她若有尊主的哪怕万分之一,也能得意上一阵子吧!再次捏了两把,她摇头叹气!
像袁芙绮这样的仙子,璎珞看得多了,自视甚高,当然不屑与自己为伍,能不起冲突自是最好。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反正马屁拍得多了,也就说顺溜了,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唉!谁叫她学艺不精呢!学艺不精,学艺不精呀,看来她得考虑换个师父了,前提是某人不会直接踹她去喂鱼。
突然想起什么,她转身打开身侧装着蜜饯的袋子,急切地翻找起来,时不时袋子里还掉出几颗蜜饯。半晌,她脸色一喜,拿出一块勾玉。那玉通体纯白,周身隐隐泛着白光,一看就是仙器。
她忙向脖子上套,妥善戴好。玉一近体,只见她额心本就浅淡的印记,渐渐消失不见。她长长地呼了口气,这样行事就方便多了,她的目标只是桃子,像刚刚那样的事,还是避开为上。
瑶池已经近了,不远处宽广的海际断了,像是被人一刀斩开,这方仍是流水纷纷,那方却是一望无际的碧落深渊,漆黑一片,不入阳光。听说那处终年弥漫着阴邪之气,进入的无论是仙、妖、魔,从未有生还的。那也是六界之内唯一的禁地。
碧落之上便是瑶池仙山,飘浮在正中,五光流彩围绕,散发着淡淡的清雅仙气。传说这山乃是开天辟地以来,天地灵气汇聚而成的灵山,所以独有它能飘浮于碧落之上。
璎珞收敛心神,驱动脚下的葫芦前进,一动念力,立马感觉到不对,葫芦不似之前平稳,剧烈地晃动起来。她以为只是暂时的,却发现葫芦不但在晃动,还在慢慢地缩小。
不会吧,她有这么倒霉吗?她心中一阵慌乱,立即默念起咒语,可是葫芦根本不买她的账,仍是缩小着,不一会儿工夫,已经小得撑不起她的体重。
完了,璎珞心中哀叹一声,看来今天逃不开观海景的命运了。身下一个颠簸,她哐当一声直直地栽了下去。唉!学艺不精呀!
她正准备迎接海水的洗礼,眼际却染上一片黑暗,原本认命的心,顿时又心惊肉跳起来,她怎么忘了,这……这下面,可是碧落深渊呀!
救人……不对,救神呀!
耳边风声呼啸,她的身体直直地往下掉,纵使明白自己不至于毙命,但还是止不住慌乱,这一慌更是把原本就不甚熟练的咒语忘了个一干二净,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等待着没入那黑暗之中。
直到淡淡的清香萦绕鼻间,带着点熟悉的味道,她疑惑地张开眼。
一抹白影悄然飘落,白衣赛雪,只闻几声鹤鸣,只见几瓣桃花,还有空气中那淡淡的芳华。只是随意弹手一挥,她就停住了掉落,如浮云一般飘向那白影,转瞬之间,已经落在他的双臂之上,被接了个正着。
“姑娘,可安好?”似是泉水的叮咚之音,周身淡色的华光流转,伴着几瓣桃花,飘落于肩头,洁白如雪的仙袍似月光,柔和淡雅。
这般绝色,好似天生就是来祸害天下女性的,举手投足都是绝代风华,就算是静立着也是极美的风景。
时间像瞬间停止了,只剩眼际那纤尘不染的身影。唯一的动静便是她胸口那不断狂跳的心,咚咚咚!震得她耳膜生痛,原来——神也是有心跳的。
看着那张脸,她突然羡慕起那静躺在他肩头的花瓣来。
六界之中,有这样的人吗?她搜遍百年来的记忆,却仍是没有印象。她呆了,痴了,愣了,好似怎么都看不厌倦。
直到那泉水般的声音再度传来:“姑娘莫怕,这里虽是碧落深渊,但只要不掉下去,那阴邪之气也是伤不了人的!”说着,他弯腰放下手中的人,让她站在自己凝成的云彩之上,展唇淡笑,霎时,那笑容如白光闪耀,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璎珞反射性地伸手挡住眼睛,见他面露疑惑,这才不好意思地放下。发现两人过度亲密的姿势,她脸颊微红,微低下头:“谢谢!”
他对她笑呢!只是微笑对于她来说,从来都是危险的信号,她脚下不由自主地就退了一步。祸害呀祸害!这样绝尘的笑,她可受不起。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男子客气地回应,扬手一挥,只见下方一道光飞了上来,他顺手接住,递给璎珞,“这法器,可是姑娘的?”
璎珞低头一看,正是自己那不听话的玉葫芦,点头:“是!”
“紫玉葫芦,可是难得一见的法器!”男子称赞道,“此物颇有灵性,只认一主,姑娘有幸得之,理当珍惜,切莫再掉了才是!”
“呵呵……”璎珞苦笑,她咋就不见这臭葫芦的灵性,“刚刚我就是从这上面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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